晴焉盯著馬車離開,暗暗鬆了口氣。
這位爺怎麼年紀越發越不好伺候了呢!
走到屋裏時風清瑤正笑眯眯的看著她,看的晴焉發毛,忍不住問了句:“公主老是盯著我做什麼?”
“晴焉,剛才我可是看見了,三王叔真寵你啊!”
嗬,風無疆寵她,從哪裏看出來的,不廢了她就不錯了。
“公主笑了,王爺隻是去軍營的路上順道送我來學院而已。”
至於寵,真算不上。
沈雲諫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晴焉,南非今日怎麼沒來,昨還好好的,應該不會生病吧……”
風清瑤撇了撇嘴:“沈少爺要是這麼擔心白少爺的安危,不如去白將軍府看看?”
“唉,七公主,我一直以為你挺文靜的一姑娘,這才跟晴焉待了幾,就學壞了?”
風清瑤挽住晴焉的胳膊撒嬌:“晴焉姐姐待我很好,至於你,還是乖乖的一邊呆著去。”
“我去,你們兩個……”
昨晚,她自己也喝醉了,至於白南非什麼情況,她確實是不知道。
不過,風無疆今早晨可是特地的囑咐了,讓她離白南非遠點,莫不是白南非得罪風無疆了?
就算是真得罪了,白南非一個屁孩再能鬧還能怎麼著,肯定是大黑臉王爺題大做,嚇得白南非都不敢來上書院了。
白南非不會被白老將軍關禁閉吧,白伯父罰起人來,可是比爹爹生前在時都狠。
咦~,光是想想白南非被白伯父追著打的樣子,晴焉都起雞皮疙瘩。
王爺的心,簡直太狠毒了……
事實證明,晴焉多慮了。
白南非下午就到了書院,隻是臉色不太好。
風清瑤嬌笑著打鬧:“南非哥哥可算是來了,再不來,沈少爺可要擔心壞了呢!”
沈雲諫此刻也顧不得禮儀尊卑張口便喊道::“風清瑤你淨在這裏胡襖,我幾時擔心壞了,我看你一口一個的南非哥哥,莫不是你擔心壞了吧!”
風清瑤指著沈雲諫的鼻子:“你~你才是胡襖!”
“我是不是誹謗你,你心裏清楚,要不然你也喊我一個雲諫哥哥聽聽?”
“你……”
“不好意思喊?我教你,雲諫哥哥~”
“沈雲諫,你太惡心了!”
“好了,都別鬧了!晴焉,你跟我出來一下。”一直沒話的白南非突然開了口,罷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留下的三人一臉蒙,表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晴焉起身勸解道:“你們兩個別鬧了,他心情不好,我出去看看。”
晴焉才走出去沒幾步,沈雲諫和風清瑤一個眼神的交換,紛紛跟著走出去,趴在牆角偷聽。
白南非:“晴焉,我向你道歉,昨日,我不應該趁你醉酒想親你,但我確實也是喝醉了。”
晴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想親她?
那要是被風無疆看見,不得黑好幾的臉。
白南非的下一句話,晴焉被雷到了好久。
“幸好的是,被攝政王看見,他把你帶走了。”
這算是什麼幸好。
難怪風無疆今早晨囑咐她,不要動與學習無關的歪心思,還得離他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