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的是,可焉兒這次居然鬧著要走,還以服毒相要挾,兒臣是斷不能如此慣著她。”
“你啊……”太妃無奈道,“下午把焉兒帶過來,畢竟還,讓她在哀家這調養幾日吧,這個壞人,哀家給你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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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無疆回府時便已是晌午,他進了府門直接丟下句:“本王去溫庭別院看看晴焉”,便撇下眾人往那邊走。
彼時晴焉剛醒,起身準備用午膳,王嬤嬤端著七瓣花的解藥給她用,她卻是撇了撇嘴:“放著吧,王府這會子剛添了新人,怕是死個側妃也算不得什麼。”
王嬤嬤麵色一驚:“側妃這是的哪的話,側妃還年輕,怎可亂這等喪氣話。”
“喪氣嗎,你出去問問風無疆,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好騰出這溫庭別院給他的王妃騰地方!”
好巧不巧的,這話,正好被風無疆聽見。
他怒的一腳踹開門,瞪著晴焉,晴焉也不慌,反觀風無疆,一臉無畏的開口:“喲,王爺怎的動這麼大的怒,可是焉兒錯什麼了?”
傭人嬤嬤跪了一地,風無疆的音量不,顯然是正在氣頭上:“都滾出去,王嬤嬤去把本王的戒尺拿來。”
王嬤嬤跪在地上答:“側妃早晨又吐了血,怕是經不住王爺的戒尺啊!”
“怎麼,側妃的奴婢,本王都使喚不動了嗎?”
晴焉站起身:“嬤嬤去拿便是,王爺有本事便打死我。”
“隻是焉兒不知,王爺如今是打納蘭將軍交給王爺撫養的女兒呢?還是打自己的側妃,若是打前者,怕是王爺如今已經沒有了資格,若是打自己的側妃,便是打死焉兒,焉兒也絕無半句怨言。”
風無疆暴怒:“納蘭晴焉,你當真以為本王不敢打死你嗎?別挑戰本王的極限。”
“嗬!”晴焉卻是不屑的轉頭,“王爺今日不打死我,便不是個男人。”
王嬤嬤去得快回得也快,捧著戒尺進來時,都能感到這殿內氣氛的壓抑。
“跪下!”
晴焉也不慌,迎著他的怒氣:“我憑什麼跪!”
風無疆直接一腳踢在她膝窩,晴焉身子本就虛,自然是扛不住他這一腳,跪坐在地上:“一點規矩都沒有,身為妾室,看見自己的夫君,不該跪地行禮嗎?”
“妾身不敢,隻有王妃娘娘才敢與王爺稱夫妻,嫡庶尊卑有別,妾身是斷不敢稱王爺是自己的夫君。”
“伸出手來!”
晴焉倔強的瞪他。
“沒聽見本王的話嗎?把手伸出來!”
晴焉伸出手的同時,眼框也變得通紅:“王爺今日最好是打死我,總不過一個妾,不比嫡妃尊貴,打死再納便是。”
“啪!”
那戒尺落下來,晴焉的手便疼的發抖,可臉卻是不服輸的高昂著。
又是一尺落下:“錯了沒!”
“啞巴了嗎,剛才那嘴不還是振振有辭嗎!”
就這樣,晴焉被他打著,終於又委屈又疼的哭出聲:“你除了會打我你會什麼啊,當初我便是餓死街頭也不該進這攝政王府!”
“納蘭晴焉,你放肆!在府裏待了兩年,本王就把你教成這個沒規沒矩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