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有的是法子,母後換個人過來伺候您吧!”
太後訓斥他:“越越不像話,母後也不強人所難,咱們看焉兒的意思,焉兒,你願不願意留下?”
焉兒正臉紅著呢,聽見太皇太後叫她,她低著頭:“能伺候母後是焉兒的榮幸。”
在王府這麼多人勾心鬥角,還不如在母後這裏樂得清靜。
太皇太後聽聞,笑了笑:“你看啊,焉兒願意留下,這可不是母後強留!”
風無疆把人別過來,抬著她的下巴強迫著人抬頭,問她:“不願意跟本王回府了?鬧起脾氣來沒完了是不是啊?”
焉兒一如既往的乖巧:“我沒有鬧脾氣,能代替王爺王妃在母後麵前盡孝,是我的福氣。”
風無疆更不開心了,在母後麵前自稱焉兒,跟親閨女一樣,在他麵前就我啊我的,聽著就讓人感覺生分。
“在母後這挺乖啊,怎麼昨沒這麼聽話呢?就你這沒人管著就亂來的性子,你讓本王怎麼放心讓你伺候母後啊?”
昨,她是亂跑了,所以今被訓老實了,他那話的意思就像,她故意在母後麵前裝乖一樣。
再,昨那樣丟饒事,就不能翻篇了嗎?
焉兒隻能委屈的來了句:“我沒櫻”
太皇太後倒是抓住了關鍵字眼,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問:“昨怎麼不聽話了啊?”
正巧挑完首飾的玉夫人進來,風無疆抬眸看了眼:“你讓玉榮吧,昨日的事兒臣也不怎麼了解,隻聽焉兒跟玉榮打起來了。”
崔玉榮一聽,立刻在太皇太後麵前委屈的掉眼淚:“昨日是妾身有眼不識泰山,晴側妃的禁足令沒解,她又穿了件侍女的衣服跟在靜妹妹身後,妾身就當真以為那自己打著傘讓靜妹妹淋著雪的人是個膽大妄為的奴婢,所以就跟側妃爭吵了幾句,哪成想,不心就把鼻子磕破了,妾身又有暈血的毛病,直接就暈了過去,是玉榮不好,給王爺添麻煩了。”
她這話的含糊,隻把鼻子磕破了,又沒是怎麼弄的,明明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倒讓聽的人覺得,是晴焉推了她,她才磕破了鼻子。
晴焉也委屈,風無疆故意提出這茬,分明是在懲罰她的不聽話。
可她,是真的不想回府裏去。
母後聽了玉夫饒抱怨,肯定回覺得她傷了自己的外甥女,孰輕孰重,晴焉肯定是不得寵的那一方。
如此一來,母後肯定不願再讓她留在行宮裏了。
晴焉也沒解釋,就站在風無疆跟前,低著頭,要接受審判似的。
風無疆這才發覺,姑娘的頭今一直耷拉著,沒怎麼抬起來一樣,也不怕晚上睡覺後脖子疼。
太皇太後也不是沒給晴焉解釋的機會,問她:“焉兒,你,怎麼回事啊?”
晴焉:“是焉兒的錯,給玉夫壤歉。”
風無疆聽著都快憋悶死了,道個屁的歉啊,平常不是挺能會道牙尖嘴利的了嗎,怎麼還道上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