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疆拉過她的手攥在手心裏,不急不緩的捏把著玩:“焉兒要是表現的好呢,本王就不納妾了,焉兒要是表現不好呢,本王就整一堆侍妾來都塞溫庭別院裏,反正你那院子夠大,多放幾個人應該也不擠。”
焉兒甩開他的手,賭氣到:“那我也不勞煩王爺了,回去就和母後商量,給王爺再找幾個侍妾放我院子裏養著,反正我人老珠黃八成是伺候不了王爺了,給王爺找幾個鮮嫩點的,俊俏的,會伺候饒,那王爺以後也不用往我那屋進了!”
風無疆再去抓她的手,焉兒甩開,再抓,又甩開。
風無疆幹脆把她整個人都圈到懷裏來,咬著她的耳垂玩弄,在她耳邊低喃:“也不用找什麼鮮嫩俊俏會伺候饒,本王心裏,你就是最俊俏的,也夠鮮嫩,就是伺候饒本是還得好好學學。”
焉兒的臉都要被他羞紅了,怎麼動不動就調戲她呀,而她還偏偏經不住他的逗弄,每次都被整得臉紅心跳的。
她也學著他的模樣,去咬他的耳朵,一通亂啃亂咬,毫無章法可言,裝作惡狠狠的威脅:“那好了,府裏這些人就夠了,王爺起碼在我老之前,不許再納妾了,王爺要是再朝三暮四的,我就把王爺耳朵咬下來。”
風無疆仿佛樂在其中,歎了口氣:“唉,誰家的野狗跑出來了,把本王管的這樣緊,本王以後可是連納妾都不敢了!”
“王爺又胡!誰是野狗了!”
“那方才是誰咬本王耳朵了?”
“是王爺先咬的我!”
“哦,那本王可得咬個夠!”
總之,風永安舉著新寫好的那副字從後殿進來時,看見的就是自家三叔啃嬸嬸的樣子,孩子,也不懂得這些男歡女愛,年紀過也沒有人教他,他就直接抱著那副字跑過去,一本正經的質問風無疆:“三叔為什麼咬我的嬸嬸。”
聞言,風無疆並沒有半分害臊,隻是焉兒趴在他懷裏不敢抬頭。
“你的嬸嬸?風永安,這是本王的女人你得明白,屁孩,滾一邊寫字去!”
風永安並沒有走,倒是戳了戳焉兒:“嬸嬸,三叔咬的你疼不疼啊,你要是疼了就跟朕,朕讓人打三叔的板子!”
焉兒聽的心裏一驚,勉強露出腦袋來對風永安:“嬸嬸不疼,永安快去練字,待會嬸嬸給永安切蘋果吃。”
風永安點點頭跑了。
再看風無疆,一張臉果然是比方才黑了不少,她跟哄孩子一樣的:“一個孩子,你別跟他計較,畢竟是皇帝,可能平日裏威風慣了,王爺可別生氣。”
風無疆冷著臉:“敢在本王麵前耍威風的人還沒幾個,敢打本王板子的人也就他自己。”
焉兒繼續勸,看王爺這眼神,過去給永安一腳都有可能:“他是皇帝,再不濟也是南朝的君主,王爺且忍了這次吧。”
“此風不可長,不行,本王得去給他教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