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可人終於意識到什麼,臉瞬間紅了,拿掉他的手,退後兩步:“你——果然是大銫狼啊!都病成這樣了,還想著那種事!”
他當然想,他可是姓取向正常的男人。麵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他想那些有錯嗎?
皇甫流風勾唇:“我現在隻是想想……不過,你如果跟我親密接觸,想就不能再滿足我了。”
“你這個樣子,我不信你還能做什麼!”
貝可人才不怕他!
“是嗎?”皇甫流風嗓音暗啞,伸出手臂握住她單薄的肩膀,稍一用力,將她拽到麵前拉進自己的懷中。
不等她反應過來,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忍耐了太久,也等待了太久。
當一接觸到她,仿佛天雷勾動了地火,被火點燃的燎原……
他緊密而契合地吻著她,不留一絲可以讓她喘息的機會。而一隻手,已經撩起她的裙子,順著她的大腿探進去……
當觸碰到那敏感的一點,貝可人全身都顫栗起來。
顫抖的小手猛地摁住他的大掌,阻止他的深入……
皇甫流風結束這個吻,將焱熱姓-感的唇移到她的耳邊,廝磨地咬著她的耳垂:“現在還相信,我不能對你做什麼了嗎?”
他雖然雙腿不便,他的手還是可以動的。
這個威脅成功地嚇到了貝可人。
她咬了咬嘴唇,一把推開他,避他如虎蛇一般,退得很遠。
她不是在這個時候表貞潔,而是皇甫流風的身體,不可以做那種劇烈運動,也不能令神經太過緊張和刺激,這對他不好!
所以,她還是避得遠遠的,不要招惹到他吧。
貝可人雙頰酡紅:“那你自己洗,真的可以?”
“你說呢?”皇甫流風揚眉。
“可是你自己怎麼擦得到背……要不然,我叫看護來幫你?”
皇甫流風立即為這個建議暗眸:“你願意讓陌生的女人來碰我的身體?”
“那我叫門口守著的那兩個保鏢進來——?”
“貝可人。”皇甫流風懊惱!他才不要男人來照顧他!
貝可人腳步在原地站住:“那你要怎麼辦嘛?”
真是有史以來最別扭的病人,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伺候!
“我說過了,我自己來。”皇甫流風說著,就伸手去擰手帕,“你要出去?還是留下來?”
貝可人猶豫了一會:“留下來吧……如果有你擦不到的地方,我幫你?”
“不行。”
“你擦不到的地方,也隻有後背和小腿……碰這裏,你也會有感覺?”貝可人不信!
皇甫流風緊繃著下頜,啞聲:“你想試試嗎?!”
每次看到她,他都會臆想著脫光她的衣服,在病床上要她千百回……
如果不是力不從心……
“咳,你還準備留下來?!”皇甫流風的神掅忽然變得有些怪異,咳嗽幾聲,“想讓我吃掉你?”
貝可人咬了咬嘴唇,難堪地一跺腳,跑出病房。
病房門應聲合上,皇甫流風盯著門呆了好一會,伸手捂住脹痛浴裂的頭……
忽然,病房門又打開,貝可人探進來半顆腦袋,眼神卻不好意思落在他身上,盯著半空一點:“我……就在外麵,有什麼需要記得叫我。”
皇甫流風麵色煞白:“嗯。”
“不許逞強!”
“好。”
病房門再次合上——如果貝可人再多遲疑一秒,他就會支撐不住了。
視野一陣清晰一陣迷離,整個房間仿佛在旋轉,身體的劇痛讓他的麵孔慘白,呼吸都是沉重而綿長的。
他努力地想要克製那種痛,喉嚨裏卻一陣血氣翻湧。
大力一咳,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在白色的毛巾上留下鮮紅的痕跡……
他努力抓住床沿,才沒有讓自己痛得摔下床去。
過一會就好了,他知道,這種頭痛浴裂的發作每次都不會太久,隻要撐過去!
哪怕叫來醫生,醫生也是對他的病痛束手無策——頭部的痛不同於身體的痛,不能時常打止痛劑,否則,會讓頭部的神經遲緩,容易癡呆。
……
夜已經很深了。
貝可人坐在沙發上打毛衣,而皇甫流風靠在床頭,麵前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正在透過遠程操控公司裏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