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己的胸前當真有一塊疤痕,伊玲兒難掩自己焦急的心情。
伊玲兒看師傅卻一臉淡然,隻好用一點計策。
“是,師傅,我這就給師傅看。”
伊玲兒說著脫了自己的衣服,隻剩下肚兜,眼看自己的疤痕就要露出來了,羽卿卻手一擺,有一陣風襲來,再來看,伊玲兒已經穿戴完畢。
“你不必這樣來討我信任,你若是胸上當真有疤,便是露了出來,我也不會看。”羽卿說道。
況且。
茱薇已經告知了他,在沐浴的時候,的確看到伊玲兒的胸前有疤。
“師傅。”計策被識破,自己還是有些窘迫的,她微微緊了緊衣服,緊咬嘴唇。
“回去吧。明日還要練功。下午就好好休息吧。”羽卿說道。
“是。”
伊玲兒走出了夜霖軒,突然覺得羽卿好似會讀心術一樣,自己想什麼他都會知道的一清二楚,很奇怪,但也可能是因為師傅的閱曆高,看遍世事,才會這樣吧。
……
幾人每日都要練功,許池池是最笨的一個,她每次都被羽梅罵的可憐兮兮的。
“許池池,你怎麼就是這麼笨,別人一天可以學完,你怎麼就非要一個月才可以學完?”羽梅彈了一下許池池的額頭。
許池池痛呼,然後眼圈紅了一點。
再彈,又紅了一點。
再彈,掉下來了一顆眼淚。
羽梅這才作罷,讓她繼續去練。
許池池抹了抹淚,憤憤的看著得意的笑著的羽梅,覺得自己的前途迷茫,攤上這麼一個喜歡訓人的師傅,真真的還不如讓我死了。
羽梅看著許池池委屈的樣子,心中蕩起漣漪,好像甜甜的,也好像酸酸的,但是最後還是歸於平靜。
雖說現在歸於平靜,但是以後的事情還說不準呢……
楚桑榆是三個人裏麵最安靜的,也是最謹慎的,什麼事情都能被楚桑榆辦的妥善,伊玲兒也很喜歡楚桑榆的這一點,在以前她就是這樣,永遠都照顧別人。
而她和師傅,也就是伊玲兒和師傅,兩人的生活關係,就如正常的師徒關係,三人之中,伊玲兒和師傅的關係是最好的。
一月。
“師傅,今日我把調羹已經做好,師傅是要在廳堂吃,還是在夜霖軒?”
“今日去廳堂吃,明日你給我做蓮子羹吧。”羽卿放下手中的書,然後和伊玲兒一同走出去,兩人保持一肩的距離,伊玲兒在後麵拿著調羹,什麼也沒說。
到了廳堂,伊玲兒把調羹放到了餐桌上,羽卿用湯匙喝了一口,伊玲兒心中倒是開心有一個人這麼喜歡吃自己做的食物,莫大的勝利啊。
她覺得,師傅對她的脾氣越來越好了,不僅展示在之前的事情上,還有對自己不明白的東西的耐心,對她的細心,這些事情,都在伊玲兒的內心發芽生長。
日子也就這麼過了,所有的也就這樣相處了,人……也就這樣喜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