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池池倒也沒上什麼生氣的,親眼看到了古代的爆發富,這個富婆還真是出手闊氣,連找錢都不用。
“玲兒。”羽梅走過來,看著剛剛那個女人,“這暴發戶,嘖嘖……”
許池池撇撇嘴,“如果在那個時候,誰敢欺負我們?我好想回去。”
伊玲兒歎氣,“可能會找到回去的辦法吧。”
“也許吧,但是你會回去嗎?”許池池問道,這倒是讓伊玲兒遲疑了。
抿著唇,不說話。
“喲喲,原來我們的千金還是舍不得師傅的啊?”許池池笑著說道。
“什麼。”
伊玲兒紅著臉,“你這幾日就隻會胡說八道。”
她憤憤的走開了。
伊玲兒在羽梅之後回到了客棧,沒有玩多久,就被羞的臉成了蘋果,她沒好氣的坐到了床上,手裏的簪子卻如此漂亮,讓她不去想別的事情。
她緩緩站起身,走到銅鏡前坐下。
伊玲兒並未綰發,後麵是用兩鬢青絲編起來的辮子,其餘自由的散在後背,兩側插上了兩支銀質的簪子,簪子上有一顆珍珠,極其簡單,但是伊玲兒卻很喜歡,況且這個珍珠是師傅送給自己的,自己索性每天都戴在頭發上。
她把簪子拿了下來,插上了那朵雕有彼岸花的簪子。
彼岸花的簪子,那簪子很配伊玲兒,妖冶的紅色配上蝶環雲紋孔雀裙,看起來還是稚氣未脫,說起來十分奇怪,三人在來的時候,她的容貌竟是十六歲的時候的臉,三人也奇怪過,可是也沒什麼線索可找,也就索性不去想了,女人誰不想年輕,高興還來不及呢。
此時有人推開了門,不用說也知道是師傅。
“師傅,你回來啦。”伊玲兒跑了過去,笑著說道。
“嗯,今日和羽梅師傅出去了?”羽卿問道。
“是,師傅,徒兒和羽梅師傅她們都一人買了一個簪子。”
伊玲兒把那簪子拿下來給羽卿看,“師傅看,這是我買的簪子。”
“嗯。”羽卿拿過簪子,“簪子確實好看。”
羽卿抬起手,溫柔的把它釵在了伊玲兒的頭發上,羽卿比伊玲兒高很多,他連伸手都不必,直接幫伊玲兒戴上,伊玲兒的頭到羽卿的肩,自然地親近,自然的動作。
還是那日的溫柔,還是很認真,眸子深處可以看出所有的東西。
“玲兒喜歡這花?”羽卿問道,手撫摸著簪子。
“是,徒兒十分喜歡這花。”伊玲兒低下頭說道。
“嗯。”羽卿若有所思。
她也很喜歡這花。
“師傅怎麼了?”伊玲兒看著師傅若有所思,也不知為何,便問道。
但是不知為何,忽然一晃,又在腦海中有了別的場景:
“師傅啊,霖兒已經很乖了,你就把那簪子還給我吧。”少女嘟著嘴,“師傅這不是欺負霖兒嗎?”
羽卿好笑的看著她,“你那日把我的彼岸花全部都采光了,讓我的沐浴之處有了一塊地方全部都是泥土,你可知有多難看?”
“師傅……”
女子的聲音拖了長長的音,“我最喜歡的就是彼岸花,你為何要和我這般見識呢?你那曇花,占了好多地方,我這不是給你曇花再留些地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