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卿沉默,羽梅瞪了一眼鬼玉,燕初聳聳肩,表示無辜的樣子,許池池奇怪道,“風霖?那不是我們的師姐嗎?”
羽梅啐了她一口,許池池偃旗息鼓,不說話,撇撇嘴,喝了一口粥,鬼玉笑了一聲,“風霖,你是不是失憶啦?”
伊玲兒看著她,鬼玉也不躲避,“纏著羽卿的事情,也就風霖能夠做出來。”
“鬼玉。”
羽梅放下竹筷,“若是你存心來說這件事,風霖的事可是與你一點幹係都沒有?”
“為何與我有幹係?”
鬼玉看向羽梅,“莫不是你們逼死了她嗎?她現在怎麼回來了?”
鬼玉的眼睛把在場的掃了一圈,最後眼睛落在了羽卿身上,羽卿並未有何臉色,隻是說道,“鬼玉若是這樣說,那便實在是有辱你的身份了,所有人都知道,鬼玉可是燕國之皇,這般撕破臉,可是好玩?”
“好玩極了。”
鬼玉大笑,“羽卿殿上,可是不知我的心?並且那風霖這小丫頭來壓我?”
“鬼玉,你這是一廂情願,為何來煩師兄,風霖已去一百年,你可見師兄與她深情了?況且,若不是你提風霖,我們並不會在這裏借宿一晚。”羽梅站起來,與鬼玉對峙。
“深情?這修仙之人還要懂這深情?我莫不是深情?我已追隨殿上三百年,到底誰是深情?小師妹,你可要說準了。”
鬼玉又看向伊玲兒,伊玲兒被看的毛毛的,自覺的向羽卿那裏移了移,羽卿看著伊玲兒,皺眉,伊玲兒看出他的神情,又很明顯的移了回去。
鬼玉和羽梅都不說話,許池池看著這尷尬的氛圍,“莫不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鬼玉這麼一聽便說道,“哪裏的話?隻不過是覺得這小徒弟好似那風霖,剛好的是,你師父啊,以前可是和風霖師姐是那關係呢。”
伊玲兒的頭低的快要到了胸,許池池吃驚的看著他們兩個,羽梅一拍桌子,“鬼玉,若是你非要這樣,那我便不客氣了。”
“哪裏的話,這風霖回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倒是她很有趣啊,竟然和以前的風霖一點都不像,以前的風霖啊,不像她一般,總是能夠對我,對羽卿,對羽梅開朗,就是對外人永遠一副臉子,這個嘛……倒是有趣了許多。”
鬼玉嘴角一勾,了然的看著伊玲兒,伊玲兒坐如針氈,她不想卷入這個世界之前的事情。
“我不懂前輩說的話,況且我是十年前才當了殿上的徒弟,你們說的是什麼,我根本不知道。若是非要給我扣上什麼帽子的話,或是說想要讓我怎樣,你大可說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但是必須尊重殿上。”
伊玲兒突然開口,與鬼玉理論。
“我若是沒有什麼證據可是不會來這裏說這些話,但是殿上,你?”
鬼玉突然走到羽卿麵前,微微一笑,“就算你在這個時候不讓我洞悉你的內心,昨日,我可是早就洞悉全部。”
“若是沒有什麼事,那便趕快去皇宮罷。”
羽卿說道,站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