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所以管飽，你想吃什麼就跟我說嘛，不要不好意思。”張雨欣看向他。
“這是不是被包養的感覺？”
“不好嗎？”
“很好。”陸海寧表示，感覺還不錯。
“嘿嘿。”張雨欣衝他笑，“我也想包養你。”
“你是不是很早就有這種念頭了？”
張雨欣的笑容愈發賊兮兮：“十幾歲的時候，你衝我發脾氣，我就想，你有什麼了不起的，等我哪天賺錢了，你破產了，我就把你包養了。”
陸海寧：“……”
還有這種念頭。
“把我包養了，然後呢？”陸海寧故意問道。
“然後……我那時候還小，然後……然後就讓你喜歡我唄。”張雨欣說著說著臉都紅了。
“哦，很純潔。”
張雨欣：“……”
她的臉紅了大半，好在街上燈光明亮，看不出來。
陸海寧和她走著，一直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聊著天。
街頭有共享單車，張雨欣指了指：“你會騎嗎？”
“……”陸海寧看了半晌，默，“會吧。”
“什麼叫……會吧？”
“還是小時候試過。”
“媽呀。”張雨欣立馬搖頭，“算了算了，還想讓你騎車帶我去橋上兜風的。”
陸海寧：“……”
要不要這樣？
“我可以試試，你知道的，我學什麼都比較快。”陸海寧不服氣。
“不不不，我怕，我還小，不能出事。”
“……”陸海寧看了她一眼，“那你會嗎？”
張雨欣攤手：“不會。”
到了陸宅後，不管去哪都有車接送，她哪裏會。
她話音剛落，陸海寧就取了一輛車來，拍拍坐墊：“上來！沒問題的。”
張雨欣裹緊自己：“我不！”
“……”陸海寧默，要不要這麼視死如歸。
陸海寧試著騎了幾米遠，車子歪歪扭扭往前駛去，重心不穩，走線奇特。
張雨欣看了更害怕。
不過陸海寧差不多能掌握騎行方法了，再試試就好。
他信心滿滿地停下車，回頭看下張雨欣：“上來！”
張雨欣連忙擺手：“我不要做小白鼠，你拿你兒子做實驗好不好。”
陸宅裏，陸虎隆打了好幾個噴嚏。
陸海寧不肯罷休：“帶你去橋上兜風，今晚上天氣不錯，有星星，也不冷。”
“我們走過去也是一樣的。”
“太遠了。”
“那你騎過去，我打車？”張雨欣試探地問。
“……”陸海寧哭笑不得，“沒事，上來，你們年輕人不就喜歡這樣？”
公司裏幾個年輕小情侶就喜歡騎自行車，一個騎，一個坐著，吹著風看著日落，說是浪漫。
陸海寧不懂，為什麼騎自行車就是浪漫了，他開勞斯萊斯不浪漫嗎？
他決定試一試，到底浪漫不浪漫。
張雨欣都快哭了：“喜歡歸喜歡，可是命要緊啊！”
就陸海寧這不規則走線，她哪裏敢坐？
“不至於吧？”
“至於……”張雨欣怕。
陸海寧幹脆停了車，牽過張雨欣的手：“你抓住我，我會盡力穩住，有狀況我就停下，好嗎？”
“我可以說‘不’嗎？”張雨欣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