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軍榮眼珠子一轉,義正嚴詞的說道:“麵上裝的正人君子背地裏和兩個男人鬼混,有管我家私事的時間,還是收拾好你自己的爛攤子吧,要是你的倆情人打起來了那顆就有樂子瞧了。”
他說完又看向孟瑤,惡狠狠的扔下一句話:“你跑,你不是喜歡去人家家裏麼,今晚你就別回來了。”
他說完就將們關上,然後反鎖,一氣嗬成。
孟瑤被他眼裏的冷漠刺激到了,淚花迅速湧動,眼見又要哭了,可是當她瞥見旁邊兩個表情嚴肅的男人,她又吸吸鼻子將眼淚憋回去了。
寧姐姐現在很忙,她不能再添亂了。
隻是她不知道,此時一臉嚴肅的張揚心裏一群澳洲羊駝在撒丫子奔騰,震得他外焦裏嫩。
我的老天鵝,居然有人敢這麼說寧姐,這是真的不怕寧姐打擊報複啊,這人是活夠了麼?
哎!
等等!
不對!
那人剛剛說啥來著?
他說倆情人,這現在就四個人,寧姐排除,寧姐的任務目標排除……
臥槽?
這不就是說這倆情人中一個是自己?
媽耶,救命啊!
他可不敢和謝律師當情敵啊!
他終於回過神了,然後一臉驚恐的看向寧可沁。
“寧……寧姐,我……我對你真的沒啥想法,你不要……不要聽那個家夥胡說,我就隻把你當姐姐,不……不,是當上級來看!”
可憐的張揚,被嚇的嘴都禿嚕了。
???孟瑤一頭霧水的看著他。
這個男人不是寧姐姐的追求者,那他怎麼出現在寧姐姐家裏的?
還有沈少現在和寧姐姐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而寧可沁被張揚這一出整的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她沒好氣的給了他個白眼:“放你一百二十個心,我就是看上誰也不會看上你,小屁孩一個,還在門口站著幹嘛,還不趕緊進屋去找你要的文件,你站門口文件就自動蹦到你懷裏了?”
張揚一聽就知道,這是要自己趕緊離開這個戰場,免得被人發現什麼。
他點點頭,一溜煙進了書房,裝出一副找文件的樣子。
旁邊孟瑤被糊弄住了,一臉的恍然大悟。
而一邊的沈浩傑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當然他不會說破。
隻不過寧可沁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沈浩傑,她半摟著孟瑤準備回家。
可是剛微微轉身,沈浩傑就出聲了。
“可沁。”
寧可沁眉頭一挑,扭頭看向他。
“我和沈少好像沒有多熟悉,麻煩沈少別喊得這麼曖昧,這要是讓沈少的什麼妹妹或者未婚妻知道了,我可就要有麻煩了。”
沈浩傑喉嚨一哽,嗓音發澀。
“可沁,可以不要這樣麼,我說了我和可兒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也隻是兄妹,我和她也是這麼說的,我不會讓她對你有任何無禮的。”
寧可沁笑了笑。
“沈少,你知道我這幾年看的最清楚的是什麼真理麼?”
沈浩傑沒有回答,他知道他不需要去猜,他靜靜的看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我看的最清楚的就是張愛玲的那句話,‘如果男人娶了白玫瑰,時間長了,白的就成了桌上的米飯粒,而紅的就成了心頭的珠砂痣,但如果他要了紅的那朵,日子久了,紅的就變成了牆上的蚊子血,而白的,卻是床前明月光。’這可真是至理名言啊!”
沈浩傑剛要張嘴想要做出保證,但是卻被寧可沁搶先了。
“我呢既不想做米飯粒也不想做蚊子血,更不相信男人賭咒發誓的保證,這保證要是真有用,天下的男人也剩不下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