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夏曉眠與自己的意念做鬥爭的時候,一輛車子平穩地停在夏曉眠的身側。夏曉眠應聲望過去,嗬,黃色的蘭博基尼,正騷包地向她張牙舞爪。
應淮見夏曉眠沒有出現自己預期的,因為看到自己的車子而驚喜的表情,心底湧上一些失落。看來他猜錯了,這不是個在這片別墅區裏被趕出來的女人,這下倒是有些麻煩,他早已準備好的那些套路似乎用不上了。
夏曉眠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坐在駕駛位上的人,扭過頭去繼續往前走。
應淮見夏曉眠已經抬腳離開,趕緊拉開車門走下來:“姐,這裏打不到車的。”
夏曉眠聞聲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對上應淮的臉,長得還不錯嘛,就是,透著一股不出的陰鬱,讓她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我知道。”夏曉眠涼涼地回答,好似這裏打不打得到出租車於她而言,並沒有什麼。
“……”應淮一愣,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況,他的車子,他的臉,居然對女人完全沒有吸引力。放在平時,多少女人在看到他這張臉,加上他的身家時,不是前仆後繼地撲上來,隻為哄得自己高興,撈出一點好處。而這個女人,居然這樣波瀾不驚,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裏。
應淮心底湧上一股不快,隨即又是一陣玩味。啊,現在的女人也該換換招數了,老是那幾套,他都膩了。
“姐,這大晚上的,你這麼走下山,恐怕要走到明亮了。不如,讓我送你,正好,我也有事要下山。”應淮著慌,隻要能夠把這個女人搞上車,還怕拿不下她?
夏曉眠一聽,就樂了,睜著眼睛瞎話的人她見得多了,像他這樣胡扯的人,她倒還是第一次見。夏曉眠忍不住想要戳穿他,清了清嗓子,:“下山?先生,你不是剛上山嗎?”
她雖然一直在專心與寒冷作戰,卻並不瞎。這輛車在五分鍾之前才由與自己相反的方向衝上來,現在告訴她他正要下山,嗬嗬,當她夏曉眠是什麼?無知少女?隨便什麼饒車都能上?
應淮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女人,能夠一眼戳穿他的邪念,並且這樣不配合。這感覺讓他更加不快,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陰沉。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徹底勾起了他的興趣,今,不管怎樣,他一定要得到她。
想著,應淮就要上來拉扯夏曉眠。
就在這時,一束強光打過來,刺痛了應淮的雙眼。
“眠眠。”陸以琛停好車子,從車上下來,看都沒有看一眼應淮,大步走過來摟住夏曉眠的腰肢,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兒,對夏曉眠:“眠眠,我錯了,你別跟我生氣了,咱們回家吧。”
夏曉眠不禁嘴角抽搐,這個陸以琛,不去做演員可惜了。憑他現在的演技,什麼金馬獎,金像獎,奧斯卡,還不得讓他橫掃了去。
“陸總,你好。”應淮看著兩人之間的動作,一愣,隨即出聲叫了一聲陸以琛。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陸以琛的女人。嗬嗬,怪不得這樣清高難搞,原來,是背後有了這麼大的一個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