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愉快地離開耀威集團,陸以琛想了想,讓沈悉將車開到山莊去。老爺子回來一段時間了,那幾個臭子已經快要憋死了,他就去做回好人,幫他們去探探口風,看看老爺子什麼時候舍得回瑞士去。
夏曉眠睡到下午才醒來,看了眼手機,母親已經打了四十個電話給她。夏曉眠胡亂地揉了揉腦袋,從床上翻下來,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拿上車鑰匙下樓。原本是為了方便備在這裏的代步車,沒想到,居然還用上了。
車子停好,夏曉眠整理了一下表情,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從車上下來。昨當眾出醜,又失蹤了一一夜,免不了被一頓教訓。
然而,讓夏曉眠意外的是,原本已經準備好一進門就認錯的話,卻在進門以後被眼前空蕩蕩的客廳潑了盆冷水。什麼嘛?她都還沒有上台表演呢。
二樓傳來父親怒罵的聲音,伴隨著劈裏啪啦的東西碎裂的聲音。
夏曉眠輕手輕腳地上樓,還沒有走到父親的書房,就聽到母親在:“你幹什麼呀?這些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你這會兒把它們都摔碎了,到時候真的要用錢的時候,都沒個東西能頂上了。”
“頂上?信芳,你怎麼還那麼真?”夏耀威著,就撈起架子上的一個清朝的花瓶往地上一扔,“陸以琛就是要讓我不好過,他鐵了心要整死耀威,你以為,就這幾件破寶貝,能救得了耀威?”
手握住門把手準備推門進去的夏曉眠聽到父親的話一怔,剛剛,父親的確是,陸以琛不讓他好過,對吧?
怎麼會?
他都已經把她……
他還想幹什麼?
正思考著,書房的門被打開,藍信芳看著在門口怔鬆發呆的女兒,愣了一下。
“眠眠,什麼時候回來的?”藍信芳有些緊張地問,不知道她聽到了多少?
“媽,爸剛剛的是什麼意思?”夏曉眠回過神來,問。
“沒什麼,乖啊,這一個晚上你跑到哪裏去了,媽媽擔心死了。走,咱們下樓去吃飯。”藍信芳著就要拉著夏曉眠下樓。
“媽,我不是孩子了。”夏曉眠將手臂從藍信芳拉著自己的手中抽出來,往書房走進去。“你不,我去問爸爸。”
“眠眠。”藍信芳急急地追進來,卻聽到自己的老公:“瞞著她做什麼?都多大了,也該知道知道家裏的事情了。何況,要不是她被退婚,陸以琛那個王鞍又怎麼會挑這個檔口來找我麻煩。”
“耀威。”藍信芳不滿地輕斥:“這怎麼能怪眠眠呢?她都已經夠可憐了。”
夏曉眠卻無力去聽母親心疼她,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父親的,陸以琛來找他的麻煩,要將耀威收入囊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