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不過都是她的自作自受(2 / 2)

人總是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她現在,就是在為自己童年的無知,對陸以琛做出賠償。

“陸以琛,這十八年,你每一都在恨我吧?”夏曉眠望著陸以琛深邃的眸子,在心裏無聲地問。

陸以琛不知道夏曉眠在想什麼,抬起手臂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走吧。”

夏曉眠回過神來,點零頭。

陸以琛,如果,你不是傷害了我的家人,我一定會坦然接受你所有的報複。可是,為什麼,你一定要連帶我的家人?

夏曉眠低下頭,偷偷揉了揉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走到陸以琛的身邊,穿上鞋子,暫時把自己從那些情緒中拉出來。

車子很快開到瑛實集團,夏曉眠跟著陸以琛上樓。

電梯門剛打開,夏曉眠就看到沈悉已經等在了門口,見到陸以琛出來,幾乎是立刻就把文件遞上來:“總裁,海頓的應總想要約您晚上在柏悅酒店一敘。”

陸以琛在文件上簽著字,聞言,手中的筆頓了頓,隨即:“告訴他,今晚沒空,下個星期三晚上,我來做東。”

沈悉接回文件,繼續著下一件事情。

夏曉眠跟在陸以琛的身後,思緒還停留在陸以琛剛剛的話上。

下個星期三?那不就是……

好個陸以琛,果然陰險。

下個星期三,是崇平山競標落定的日子,陸以琛在當晚做東請應淮敘舊,根本就是黃鼠狼給,沒安好心。

恐怕,陸以琛是百分之百的確定,崇平山的競標,他一定會奪標,所以才會這樣不把應淮放在眼裏。更選在簾晚,帶著勝利去向應淮示威。

可是,他到底哪裏來的把握?他就一定能夠成功?

夏曉眠皺了皺眉毛,突然又想到,應淮為什麼會突然約陸以琛?他們兩人,就她知道的那次碰麵,要是放在少年時代,根本就是互看不順眼的兩人,隻怕隨便一個什麼原因,都能夠衝上來踹對方兩腳。這樣的兩個人,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吃飯?夏曉眠隻是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麵,就覺得無比的詭異。

不過,應淮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會約陸以琛呢?

夏曉眠百思不得其解,一時間怔住在原地。陸以琛走進辦公室,等了半沒有看到夏曉眠進來,往外看了看,就看到夏曉眠皺著眉頭愣在那裏。嘴角不自覺地勾了勾,示意沈悉出去。

夏曉眠回過神來,隻見陸以琛的辦公室大門敞開著,而他,卻已經看不到身影了。沈悉倒是在自己的位置上,不過,看上去十分的忙碌。

夏曉眠走過去,問:“陸以琛呢?”

沈悉聽到聲音站起身來,恭敬地回答:“總裁在樓上。”

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