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把陸以琛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拉下去,夏曉眠沉默地喝了口水,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
宴會很快在這一場風波以後結束了,夏曉眠被陸以琛帶回別墅,沒有等他,徑直往軟禁自己的房間走去。
陸以琛看著她的身影,皺了皺眉毛,大步走過去,在房間的門被關上的那一刻,抬手擋住了夏曉眠的動作。
“有事嗎?陸先生。”夏曉眠冷眼看著他,是他先陷她於不義的,就不要怪她對他不客氣。
“嗬嗬。”陸以琛冷笑,抬手捏住夏曉眠的下巴,:“不是要給我解釋嗎?怎麼?不了?”
“陸先生搞錯了吧,我怎麼記得,是陸先生不想聽呢?”夏曉眠冷眼瞪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是嗎?那我現在想聽了,你解釋吧。”陸以琛蠻橫地。
“……”夏曉眠好像看著神經病一樣地看著他,嗤笑了起來:“不好意思,今晚戲演的太多了,我累了,不想了。”
陸以琛眯了眯雙眼,手指上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了些,夏曉眠,她到底是哪裏來的膽子,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挑戰他的底線。
“夏曉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在給你機會,你最好想想清楚,如果這件事情你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你會有什麼後果。”陸以琛的目光裏滿是危險,讓夏曉眠不自覺地躲閃。
“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出來,到底是誰這樣陷害我。”夏曉眠著,往後退了一步,突然就笑了。“希望陸先生,沒有做過一些,奇怪的事情。”
完,夏曉眠就往浴室走去。身上的禮服很緊繃,穿了一個晚上,她有些透不過氣來了。
陸以琛看了一眼緊閉的浴室的門,轉身走出了夏曉眠的房間。
鍾叔等在門口,見他出來,問:“先生,還需要……”
“不用。”陸以琛冷冷地了一句,就走進了書房。
陸以琛走進書房,點了支煙,站在窗邊猛吸了幾口。
夏曉眠比他想象的要聰明,她最後的那個眼神,著實讓他很不舒服,心裏不自覺地湧上一陣煩躁。將煙按滅,陸以琛走回來,給沈悉打了個電話,交代了幾句,陸以琛又拿起一根煙,點燃。
夏曉眠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往門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房門隻是虛掩著,不由得冷笑了一下。怎麼?現在是放她自由了?
頭發上的水順著她的脖子滴落下來,讓夏曉眠不禁有些冷,縮了縮脖子,不再去多想什麼,轉身去拿吹風機。
也許是這幾被關在房間裏,沒有什麼事情做,讓她除了吃就是睡,這會兒,明明覺得身心都很疲憊,躺到床上的時候,卻完全沒有睡意。
拿起手機,夏曉眠打開瀏覽器,繼續搜索著最新的新聞。
自己的“陪睡門”還掛在頭條上,瑛實集團尚未有一點解釋的意思。
夏曉眠翻著新聞,看著各種帖子下麵的評論,一邊倒的指責她,各種不堪的言論,讓人惡心的字眼,讓夏曉眠看得一陣又一陣的難受。她曾經是多麼驕傲的女人,如今,在遇到陸以琛之後,似乎她這輩子的好命都走到了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