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場安靜了下來,隻聽音箱中傳來了應淮的聲音:“夏姐,以為這一切都隻是巧合?”
“我承認,是我安排的人,偷拍了我和你,也是我,把這些照片寄給的陸以琛。我就想看看,他深愛的女人,與別的男人有染,他還能不能夠,有閑心來與我爭崇平島。”
“嗬嗬,就是我陷害夏姐又如何?我警告過陸以琛,隻要崇平島的標被他拿到,那麼,你和我的新聞,就會占據到各大媒體的頭版。新聞稿我都發給他看了,隻是沒想到,他那麼淡定。夏姐,你不如多想想,他對你,到底是不是真心。”
音頻播放完畢,會場內陷入一片喧嘩。夏曉眠並沒有立刻什麼,隻是麵露委屈地低下了頭,偶爾,有微弱的抽吸聲音傳來,不大不,剛剛好,透過夏曉眠麵前的話筒,就這樣傳遍了整個會場。
沒有人再針對夏曉眠所提供的證據是真是假來進行提問,音頻中的聲音,話的語調,笑起來的張狂勁兒,每一處,都在證明著他就是應淮。
眾人不禁瞠目結舌,原來,所謂的“陪睡門”醜聞,根本就是應淮自導自演,陷害夏曉眠,挑撥陸以琛的一出戲罷了。
新聞發布會結束以後,夏曉眠回到休息室,摸著自己的眉心,隻覺得一陣無力。
她終究還是軟了心,沒有拆穿陸以琛的所作所為。隻是,她這一番心意,他懂不懂呢?
夏耀威的秘書走進來,叫了一聲:“夏姐。”
夏曉眠抬頭看向他,搖了搖頭,:“剩下的,就拜托你們了,我想休息一下,不要讓人來打擾我。”
“好的。”秘書退出了休息室,夏曉眠扶著額頭,倚著沙發上靠著,眼睛都睜不開了。
陸以琛走進來的時候,夏曉眠已經睡著了,他走過去,在夏曉眠的身邊蹲下,目光落在她光潔的臉龐上,眸子倏地一緊。他沒有想到,夏曉眠並沒有按照自己的計劃去做。
昨沈悉發來的她的計劃中,她是要在今的新聞發布會上,將他和應淮,都陷入輿論當中去的。他知道,她在怪他,怪他不顧她的臉麵,讓醜聞爆出,而且,從頭到腳,都沒有站出來為她過一句話。甚至,他放任自己的下屬,口不擇言地對她羞辱。
隻是,為什麼?她為什麼沒有那麼做?
陸以琛撫摸著夏曉眠的臉龐,她的皮膚很嫩,細的看不見一絲毛孔。臉頰因為溫熱的呼吸而變得緋紅,像一顆剛剛熟透的蘋果,讓他克製不做自己,想要咬上一口。
這樣想著,陸以琛也就真的這樣做了。
夏曉眠吃痛,驚叫了一聲,慢慢地睜開眼睛。
對上陸以琛的眼睛的那一刻,夏曉眠下意識地彈開,往後躲的時候,腦袋撞到了沙發的扶手,又是一陣疼痛。
陸以琛蹙了蹙眉毛,抬手墊在夏曉眠的腦後,卻被夏曉眠一把甩開。
“你來做什麼?”夏曉眠騰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推開陸以琛,轉身,就要往大門走。
“夏曉眠。”陸以琛一把拽住夏曉眠的手臂,猛地一個轉身,就把夏曉眠拽進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