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眠聳了聳肩,以一種看白癡的表情看了她一眼。
薑語桐和顧二公子走進包房,心裏的憤怒難忍,甚至都已經忘記了宋斯澤交給她的任務,直接對顧二公子甩了臉子,往沙發上一坐,根本不理人。
顧二公子也沒有放在心上,女人嘛,就是個玩物。
比起現在在沙發上發脾氣的這個女人,顯然,他已經對剛剛在外麵碰到的那個女人產生了更大的興趣。
隻見他拿著酒杯,倒了一杯酒,走過去,在薑語桐旁邊坐下,把酒杯遞給她,好似不經意地問道:“剛剛那個,是?”
“她啊?就是夏曉眠啊,陸以琛的老婆。”薑語桐回答,完還補充一句:“不就是一個賤女人,還當自己是清高的公主呢?哼。”
“是嗎?”顧二公子勾了勾嘴角,陸以琛,這個名字他倒是熟悉的很,隻是,他並不知道,陸以琛什麼時候已經結婚了?
“嗬,不過就是陸以琛的一個玩物,為了保住自己家公司,賣身給陸以琛。什麼恩愛夫妻,惡心。”薑語桐沒好氣兒地,想到她在昨電視上看到的新聞,陸以琛為夏曉眠發聲,指責應淮用肮髒的手段綁架侮辱夏曉眠,對她造成的傷害,瑛實集團將加倍地奉還。從此,凡與海頓集團交好的,都是瑛實集團的敵人。如此不顧樹敵無數的發聲,隻是為了給夏曉眠一個清白。嗬嗬,陸以琛,對夏曉眠,還真是用心呢。
薑語桐恨得牙癢癢的,憑什麼,憑什麼她們從一起長大,她就要在不同的男人中間出賣自己換取利益,而她夏曉眠,就算已經倒黴了,還有人護著她?
哼。夏曉眠,一不看到她跌入穀底,她薑語桐,就一不會痛快。
“她倒是,很漂亮。”顧二公子摸了摸下巴,開口道。
薑語桐聞言,心裏更是不快,隨即一想,一個計策卻湧上了心頭。
隻見她把酒杯放到眼前的茶幾上,挪到顧二公子身旁,嗲著嗓子問他:“二少可是看上她了?”
任何一個女人,聽到一個男人稱讚另一個女人漂亮的時候,都不會很開心,不過,如果對象是夏曉眠,她倒是絲毫不介意……
“嗯?”顧二公子反問了一聲,不置可否。
那個叫夏曉眠的女人,的確勾起了他的興趣。
男人嘛,對漂亮的女人,都有著心向往之的心態。他才不會去關心薑語桐和夏曉眠之間有什麼過節,他隻知道,那個女人,漂亮,一雙眼睛,隻是瞟了他一眼,就讓他的心裏麵癢癢的,如同被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在上麵撓個不停,讓他渾身上下,有一股氣血直需發泄。
顧二公子是個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人,他現在需要舒解的那處,可等不及別的,拉過薑語桐就撩開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底褲就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