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愛情,妙不可言。
陸以琛拉過夏曉眠的手,讓她從沙發後麵繞過來,坐到自己的腿上,抬起頭看向她。她的眼睛裏,有如星辰一般明亮的東西,一閃一閃的,卻一直落在他的臉上,那麼專注,那麼癡迷。
陸以琛彎了下嘴角,別,她這樣看著自己的時候,心情真的是很好,勾住她的脖子拉低她,在她的唇角親了又親,陸以琛壓著嗓子道:“夏曉眠,你乖一點,乖乖地呆在我身邊。”
夏曉眠的心髒跳的飛快,他似乎很喜歡這句話,讓她乖一點乖乖地呆在他的身邊,好像下一句,他沒有出來的話,就是:“你乖一點,我就會對你好一點,我會寵著你,愛著你。”
隻不過,他沒有出來的話,卻是夏曉眠最想要聽的話。
她抬手摟住陸以琛的脖子,額頭抵著他的,嬌嗲著嗓子,問:“陸以琛,我乖一點,你會愛我多一點嗎?”
不是問他愛不愛她,這個問題,她早就已經能夠判斷得出來了。
可是,她是貪心的,她想要的更多,想要他愛她的更多。
陸以琛笑了一下,舌尖頂了頂腮幫,扣住夏曉眠的後腦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這個問題,還需要他來回答嗎?
如果,她還不明白,他不介意,把剛剛在浴室裏的事情,再多做幾次,來表現他有多麼的愛她。
夏曉眠被他吻得有一些頭暈目眩,心裏卻蹦出一陣委屈,什麼人嘛,人家問他能不能多愛她一點,他卻用這種方式來堵人家的嘴。
夏曉眠別過臉去,擦了擦嘴角,輕哼一聲。
陸以琛被她逗笑了,貼上她的耳朵,:“怎麼?不明白?要不,我們……”
後麵的話,自然是流氓到不行,夏曉眠羞惱了起來,抬手打了陸以琛一拳:“流氓。”
從陸以琛的腿上站起來,夏曉眠解開頭上的毛巾,走到梳妝台旁坐下,拿起吹風機吹自己已經半幹聊頭發。
女人嘛,總是對一句話特別的執著。男人做的再多,女人雖然懂得,卻總是也比不過男人親口出來的一句話讓女人安心。
可是偏偏,夏曉眠想聽的那一句定心丸,陸以琛就是不肯給她吃。
委屈地吹著自己的頭發,濃密的頭發實在太多了,她的耐心都要被消耗殆盡,吹到後來,亂七八糟地搞了一氣。
陸以琛坐在沙發上看著,知道夏曉眠是在對他發著脾氣呢。
就一句話而已,他不明白女人為什麼那麼執著,一定要聽到。好像,沒有聽到那句話,他做得再多,都是無用的。
站起身來,陸以琛走到夏曉眠的身後,從她的手上拿過吹風機,她這樣胡亂地對待自己的頭發,他可舍不得。
手法溫柔地幫夏曉眠吹幹了頭發,陸以琛再關上吹風機的時候,突然俯身下來,在夏曉眠的耳邊了一句話。嘈雜的吹風機的聲音,掩蓋了陸以琛大部分的聲音,夏曉眠卻還是聽到了。
嘴角不自覺地彎了起來,夏曉眠的眼睛都閃亮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