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眠聞言,看向宋斯澤,她父親?夏耀威?
夏曉眠猛然想起自己在夏耀威的書房看到的郵件,當初陸以琛威脅她,與他做交易的時候,給夏耀威發的郵件,也是因為那封郵件,才讓陸以琛輕輕鬆鬆地讓她成為了他的女人,也輕輕鬆鬆地得到了耀威集團。
可是,直覺告訴夏曉眠,宋斯澤的與夏耀威有關的事情,與那件事情並沒有什麼關係。
夏曉眠不動聲色,看著宋斯澤,等著他繼續。
宋斯澤這會兒反而輕鬆了下來,身子往後麵的椅子背一靠,邪氣地看著夏曉眠,不急不忙地道:“想知道嗎?是什麼事情,讓你的父親,夏耀威都拿我沒有辦法?我做出那樣讓耀威集團受盡屈辱的事情,他都沒有來追究我?”
夏曉眠看著他,卻被他的表情給惹惱了。
經過宋斯澤這樣以提醒,倒是讓夏曉眠不禁好奇了起來。的確,她在婚禮上被告知新郎出軌,這不僅對她來是屈辱,對整個耀威集團來,更加是一件奇恥大辱的事情。想來,當時,整座城市的媒體,都在報道著耀威集團的醜聞,在當時,耀威集團會受到多麼大的衝擊。
可是,夏耀威並沒有做任何事情,去追究宋斯澤的責任,甚至,就連耀威集團和宋氏集團的合作,都並沒有停止。
隻不過,當時的夏曉眠,正忙著與陸以琛作鬥爭,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她當時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與陸以琛的重逢所帶來的衝擊上,以及,後來,陸以琛算計她,一步一步得到她,得到耀威集團,讓她措手不及。根本就無暇顧及其他。
這樣想著,夏曉眠倒是覺得怪異了起來,究竟,在當時,夏耀威和宋斯澤在搞些什麼鬼,居然能夠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嗬嗬,夏曉眠,其實,我應該勸你,這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不然,我真擔心,你承受不起。”宋斯澤終於獲得了能夠站在上峰的機會,隻見他慵懶地靠著椅子,把玩著手上的打火機,不緊不慢地等著夏曉眠開口。
夏曉眠暗暗地深呼了一口氣,她雖然不相信宋斯澤的危言聳聽,她會承受不了什麼,卻猛然有一種預感,也許,接下來他要給她聽的話,真的會給她呆了一個巨大的衝擊。
調整好了自己的呼吸,夏曉眠看向宋斯澤,:“你也不用把事情得這樣可怕,我沒有那麼脆弱,還不至於,一點點事情,都承受不來。”
宋斯澤聞言笑了一下,挑了挑眉毛,既然她都這麼了,他倒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及的了。
緊接著,夏曉眠就聽到了一個著實讓她無法接受的事實,給她帶來的衝擊,何止是巨大,甚至是……崩地裂。
夏曉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咖啡店的,她隻覺得自己的心好疼,疼得她不能夠呼吸,疼得她每走一步,都好像雙腳踩在煉刃上麵,讓她鮮血直流,疼到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