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北一聽,便拿眼睛橫了橫夏曉眠,故作輕佻地:“我一直都很猥瑣,你不知道嗎?夏曉眠,你是不是撒?”
岑北得越誇張,夏曉眠卻越覺得,他在隱忍著自己。剛剛岑升帶給他的衝擊,一定讓他並不好過,可是,他卻什麼都不,就這樣與夏曉眠打著哈哈。
夏曉眠並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她認識的岑北不是這樣的,這樣的岑北讓她無法適應,也讓她不知道究竟該如何與他相處。
終於,還是夏曉眠忍不住,把話題拉了回來,問道:“岑北,你就那麼恨你父親?”
岑北聞言,直勾勾地看著她,終於,在對上夏曉眠絕對不讓步的目光,才輕聲歎了口氣,:“夏曉眠,你想知道什麼?”
夏曉眠愣了一下,該知道的她都知道了,岑北這樣,她反而不知道自己應該從何問起。
岑北見她發愣,隨即,淡笑了一聲,問:“岑升都跟你了什麼?”
夏曉眠再一次愣住,岑北大概是對岑升真的是恨之入骨,才會這樣,直呼他的名字,絲毫沒有一點他們是血脈相連的親饒自覺。
想了想,夏曉眠慢慢地開口,把不久之前岑升對她得話傾數講給岑北聽,一定啊都沒有保留,也一點都沒有加工,全部都是岑升一字一句給她聽的原話。
隻不過,讓夏曉眠不解的是,她得越多,岑北的臉色就變得越來越難看,比剛剛見到岑升就坐在沙發上的時候,來得更加的憤怒布滿了他臉上的每一個細胞。
岑北的眼神越發的冰冷,那目光,雖然不是針對夏曉眠,卻叫她看著,也不由得心驚膽戰,生怕自己的話徹底的惹怒了他,讓他恨不得親手掐死她。
如果不是夏曉眠對他足夠的了解,此時此刻,她一定會噤聲,一定不會再這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夏曉眠完以後,就見岑北的眸光已經冰冷到好像隨時可以把一個人給凍死。
不過,讓夏曉眠沒有想到的是,岑北憤怒到這種程度,卻突然怒極反笑,看著夏曉眠,挑了挑眉頭,問道:“你相信他的話?”
夏曉眠沒有回答,她想要始終保持中立的立場,不偏袒任何人。
岑北大概理解她的想法,勾了下嘴角,了一句:“嗬嗬,他還是一樣,過了三年,也從來不覺得自己哪裏有錯。”
夏曉眠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岑升對她的那些話,一定是站在他自己的立場,將所有的話得漂亮,可是,事實卻不見得就真的是像他所的那樣。
夏曉眠扶額,她早就應該想到。
她不禁有些怪自己,明明想好了要做中立的立場,可是,隻是聽了一邊的辭,就忍不住下了判斷。
也難過岑北會那樣的生氣。
岑北見夏曉眠終於有些反應過來,笑了一下,道:“怎麼?還自己不傻,現在知道了吧,你有多傻。”
夏曉眠雖然知道自己錯了,可是,卻還是不想要承認自己傻。
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你才傻呢!”
岑北抬手摸了摸下巴,心歎,果然是不能夠招惹孕婦,瞧瞧她的這個脾氣,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