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琛被岑北偷襲,往後踉蹌了一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隨即,吐了一口唾沫,抬腳,就踹上了岑北的肚子。
兩人互相毆打著對方,一個比一個下手狠,一拳比一拳更加地切中要害,誰都不退讓,誰都不先停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兩饒臉上都已經掛了彩,無法再讓人好好地直視的時候,才同時收了手。
岑北躺倒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
陸以琛也掛滿了傷痕,卻仍然保持著自己高高在上的骨氣,挺拔地站在原地。
一會兒,岑北從地上爬起來,抬手擦掉了眼角溢出的血水,冷笑了一聲,道:“你出現的,可真是時候。”
陸以琛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毛,他的確是打定了主意要趕在夏曉眠進產房之前把一切都處理還,來爭取夏曉眠的原諒,隻是,他並沒有算準,夏曉眠竟然會在他出現的第一,就臨了盆。也幸好,他來的及時,不然,如果讓眼前這個男人取代他等在產房的門口,陸以琛一定會氣憤而死。
岑北看著他得意的模樣,便更加的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地:“你做了那麼多對不起她的事情,以為這樣就能夠讓她原諒你嗎?”
陸以琛皺了皺眉毛,他倒是懂得如何踩他的痛腳,顯然,這並不讓陸以琛感到愉快,隻見他眯了眯雙眸,語氣冰冷地回應:“不勞你費心。”
岑北輕笑出聲,隨即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一股的血腥味兒。這個陸以琛,比他想象的還要狠戾,下手這麼重,也虧得他是一個練過的,不然,還真是招架不住他的這一陣拳腳。
“好啊,我倒是等不及要看看,你要花盡多少力氣,能夠把她哄好。”岑北完,就轉身往醫院的大門走了。
陸以琛站在原地,望著他的背影,胸腔中的那股鬱氣更加的旺盛。
如果不是他確定岑北沒有對夏曉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他早就容不下他,怎麼可能會放任他來照顧夏曉眠。
眯了眯雙眸,陸以琛轉身走回醫院大樓。
沈悉找了陸以琛半,都沒有找到他,這會兒看到他走近,愣了一下,擔憂地道:“總裁,你……”
“沒事。”陸以琛抬手擦了下自己的嘴角,岑北的出手,也不輕啊,每一下,都是想要置他於死地一樣的凶猛,若不是他躲得快,恐怕,他現在的臉,會比岑北來的更加的精彩。
與沈悉交代了幾句,陸以琛就上樓去了。推開夏曉眠病房的門,陸以琛走近,拉過椅子在夏曉眠的床邊坐下,目光深沉地望著她。
夏曉眠還在沉睡,臉上是剛剛生產完留下的慘白,頭發濕黏地貼在她的臉上。陸以琛抬起手,把她額間的碎發撩到而後,之後,手掌就落在了夏曉眠的臉上,拇指在她的臉頰上輕柔地摩擦,好不眷戀。
“不管你還有沒有在怪我,這一次,我都絕對不會讓你再離開我半步了。”陸以琛著,傾身下去,在夏曉眠的唇上重重地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