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拉下了夏曉眠落在自己臉上的手,牢牢地握在自己地掌心裏,半晌,才:“眠眠,你就是我的良藥。”
隻要看到你,我就再也不會感到煩憂。
夏曉眠歡喜地湊到陸以琛的唇邊親了一口,許久,才:“你也是我的良藥。”
兩人膩歪了一陣,夏曉眠才在陸以琛的懷裏尋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問道:“那,以琛,你準備怎麼辦?”
“嗯?”陸以琛的聲音有些疲憊。
夏曉眠直起身子,對著陸以琛,:“我是,如果,杳然真的如同你們猜測的那樣的話,你準備怎麼辦呢?”
雖然不想要讓猜測的事情變成真實的,夏曉眠卻還是不能夠完完全全地服自己。盡管,她依然相信,杳然是個單純的女孩子,而且,就算她真的在這件事情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夏曉眠也認為,她也許,是並不知情的。
隻是,就算是如此,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這樣的地步,那麼,陸以琛他們,恐怕,也絕對不會容許她靠近何彥深了。
那何彥深,不見得當真能夠理解陸以琛和老六的用心。
至少,在現在這樣,他對杳然的感情正式最熱烈而且深刻的時候,不管怎麼看,這都是一件,並不會讓所有的人,都感到開心的事情。
陸以琛並沒有回答,這個答案,他不用,相信夏曉眠也能夠了解到。
隻是,她從心裏,不會想要他這樣做罷了。
帶著些疲憊地抬起手臂,陸以琛遮擋住自己眼前的光,向後靠在了沙發背上。
昨晚,他並沒有好好地入睡,今又是馬不停蹄的處理著各種各樣的事情,這會兒,在夏曉眠的麵前,他終於,能夠毫不掩飾自己的疲憊,成為一個,柔軟的,普通的男人。
夏曉眠心疼地看著他,卻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才能夠緩解他胸腔中這股還在燒著的鬱火。
抬手圈住了陸以琛的腰,夏曉眠往他的懷裏鑽了鑽。
他既然她是他的良藥,那麼,就讓她用她這味藥,來輕柔地,為他療一療這些煩悶。
陸以琛感覺到夏曉眠的動作,並沒有放下手臂去抱住夏曉眠,而是揚了揚嘴角,呼吸著帶著夏曉眠柔軟香甜的味道的空氣。仿佛隻是這樣,就已經足夠讓他感到滿足了。一身的疲乏,也因此,就被治愈了一般。
夏曉眠見陸以琛並沒有回應自己的動作,就更加地往他身上貼了貼,不讓自己與他之間留下一丁點兒的縫隙。
陸以琛的胸膛十分的寬厚,夏曉眠的臉頰貼著他的胸膛,聽到他胸腔內那強而有力的心髒的跳動聲音,讓她不禁感到十分的安心。
不管,究竟有什麼事情來煩擾著他們,隻要,她能夠像現在這樣,呆在陸以琛的身邊,她就好像擁有了全部的能量,絲毫不會感到任何的畏懼。
星期一早上,夏曉眠醒的特別的早。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陸以琛已經換了一身西裝革履,正準備出去,見她醒了,便走過來,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
夏曉眠剛剛睡醒的嗓音,帶著一些沙啞的、慵懶的誘惑感覺,讓陸以琛聽著喉嚨發緊,又沒那麼一刻,十分的想要做一個不理朝政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