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被什麼東西給吞進了肚子,然後又被大夥給拉了出來。
大夥的頭皮都有些發麻,商量著把洞口用水泥封死。
李德全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屍體手裏抓著的東西。
它大約半尺多長,上麵也沾滿了消化液黏糊糊的,看不清楚具體是什麼東西。
李德全讓人把屍體身上的繩子解下來,然後親自去拿他手裏的東西。
屍體的手握得很緊,李德全費了很大力氣,才把它拿出來。
李德全用衣服把上麵的粘液擦掉。
大夥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東西,居然是根金條。
金條足有四五斤重,肯定能值一筆錢。
有人,洞裏一定還有更多的金條,要不我們再安排人下去?
李德全卻搖搖頭道,“不能再進去了,否則還會有人死掉,大夥把洞口封住。”
大夥隻得聽李德全的吩咐,把洞口封死,並在上麵建起了這座樓。
楠楠不解的問,後來那根金條到哪裏去了?
陳叔笑著道,“當然是被李德全拿走了,他給了大夥封口費,不許我們把這件事出去。
我今聽他要找人來到這施工,就想到了發生過的事,所以才跟了來。”
梅霖問他,您還記得洞口的大概位置嗎?
陳叔抬頭看了看,道,應該就在廁所附近吧。
梅霖立刻明白了,施工圖上標記的就是洞口的位置。
李德全所的害死了好幾個人,就是那幾個進洞後,沒能活著出來的人。
看到梅霖滿臉疑惑的神情,陳叔繼續道,我還記得金條上有一個字。
楠楠問道,是個什麼字?
陳叔道,“那是個篆字,我們辨認了好一會也沒認出來。
最後還是人群裏一個念過幾年書的人先認出來的。
他那是個梅字,梅花的梅。”
聽到他的話,梅霖就是一愣。
刻在金條上的,十有八九是金條主人的姓氏。
而之前的藥房名字就叫梅濟堂,洞裏的東西極有可能是梅家人留下的。
隻是不知道梅濟堂的主人後來去了哪裏。
這個時候,幹活的人已經把廁所下的地麵刨開了。
梅霖讓他們一直往下挖,陳叔過去跟著幹活。
過了足有半個時,陳叔,“已經看到那塊石板了,要是繼續往下挖,洞口就要露出來了。”
梅霖也有些緊張,跟他,繼續往挖。
果然一個厚厚的石板露了出來。
梅霖讓人把石板撬開。
人群裏發出一陣驚呼聲,一個黑乎乎的洞口從石板下麵露出來。
隨之一股子黴臭味從裏麵飄出來。
梅霖和楠楠互相看了一眼,給了工人工錢,把他們打發走。
陳叔卻沒要工錢,他,“當初我有一個工友就死在了裏麵。
我經常夢到他,他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這些年來成了我的一塊心病。
工錢我不要,隻要你們讓我知道,洞裏到底有什麼就行了。”
聽他這麼,梅霖隻得讓他留下來。
梅霖把醫療所的所有門窗都關好,然後把燈弄亮。
無論是張家,還是六指,目標都是洞裏的東西。
他有一種預感,裏麵的東西肯定不簡單。
梅霖讓楠楠他們留在外麵,他拿著手電筒打算下去。
楠楠,“我父親的死跟這件事有關係,我也要下去看個究竟。”
楠楠的性格很倔強,她決定的事一般是很難改變的。
梅霖讓她跟在身後,他們兩個一前一後的向洞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