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

白近斌身體一震,滿臉的不可思議。

能到他白近斌的手下做事是多少年輕人夢寐以求的事情,而李長生竟然拒絕了!

“子,通過昨的事情我也看出來你是個有自尊的人,不接受我的邀請,或許是維護你的自尊,但我想告訴你,沒有資本的自尊一文不值。”

“你若是背後有個做高官的父親,或者是某個頂級豪門的貴子,自然可以不接受我的提議,可惜這些你都沒有,你什麼背景都沒有,還想維護你那可憐的自尊,這隻會讓我覺得可笑。”

白近斌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你和淺雪在一起我並不反對,可你要有保護她的能力,否則的話隻會害了她,句難聽的話,你根本配不上淺雪。”

完,白近斌目光灼灼的望著李長生,等待他最終的決定。

誰知李長生卻笑著搖了搖頭。

“白近斌,這都是你以為的事情,你的很對,沒有背景,沒有實力的高傲這是一個笑話,不過我有我的底氣所在。”

“而且,我和淺雪的事情,你並不完全清楚。”

李長生聲音平靜,麵對白近斌這個楚州的龍頭,氣勢絲毫不落下風。

“你的底氣,嗬嗬!一個因為窮連打好幾份工的人,你竟然跟我在這裏談底氣。”

白近斌冷笑道。

他來此之前已經找人和楊凡三人打聽過李長生的背景,本來他對李長生那的表現還挺欣賞,可現在沒有想到對方竟是如此的狂妄自大,不自量力。

“白家主脈,明麵上的所擁有的資產是八百億,淺雪的那個未婚夫程家是楚州首富,資產過千億,而昨你得罪的那個王主任,王家勢力遍布士農工商各界,就算王家旗的一個公司,市值都過百億。”

“你拿什麼和他們比?你拿什麼來配的上淺雪?就憑你會功夫嗎?我身後這位屬下是一直跟隨我打下的第一戰將,他曾是華夏最神秘的特種部隊龍組的兵王,像你這樣的實力,在他手上連三招都走不過。”

白近斌搖頭歎息道。

“你就像井裏麵的青蛙,隻看到巴掌大的空,便以為看到了全世界,你再有底牌,在這樣的勢力麵前又算得了什麼?”

完,直直的望著李長生,等待他的回答。

卻見李長生隻是撇了撇嘴。

“白先生,究竟誰是井底的青蛙,有朝一日你自然會明白,所謂的程家王家連你也需要仰望的勢力,或許在我的眼裏隻是螻蟻而已。”

“螻蟻?”

白近斌終於生氣了。

“看來我真的看錯了你,你如此的不知高地厚,我怎麼能放心讓淺雪跟著你。”

完,轉身拂袖而去。

離開院子以後,白近斌氣呼呼的坐進汽車裏。

旁邊他的助手加保鏢開口道:“白爺,你也不要生氣,這子是有些狂妄了些,但也是因為生長的環境局限了他的眼光,等到他受幾次挫折,自然明白自己今日錯過了大的機緣,一定會回來求白爺給他一口飯吃的。”

聽到屬下的話,白近斌才氣順了些。

“對了周,你還是要安排一下,這次淺雪悔婚,程家大怒,主脈那邊也對我們青州這一脈很不滿,你多安排人保護淺雪,免得程家的爪牙狗急跳牆,至於這子,能幫也幫他一把吧,別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完,白近斌臉上露出愁容,歎息道:“這次得罪了王家,恐怕青州白家這一脈的日子不好過了。”

就在白近斌吩咐司機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接起來一聽是老爺子的聲音。

“近斌啊,你聽沒聽王家倒了。”

“什麼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