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宴席不歡而散。
偏偏無論是白近斌還是白淺雪,都無法責怪李長生。
白近斌上次被李長生相救,欠李長生一份情,而白淺雪知道李長生又不是她真正男朋友,給她扮男朋友,等於冒著生命的危險。
“淺雪,你真的準備好帶他去見你那位未婚夫了?你可要考慮清楚了,你一旦踏出那一步,麵對的不止是程家那邊的壓力,還有我白家主脈的反對,很有可能被所有人孤立,這樣的後果你可能承擔的起?”
白近斌望了一眼旁邊的李長生,憂心重重的道。
李長生武道實力很強不假,也的確讓他非常的驚訝,可若李長生就憑這些實力就能對抗程家對抗白家主脈,他實在是樂觀不起來。
“大伯,我已經決定了,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好吧。”
白近斌歎了一口氣。
“既然回楚州了,就好好玩幾,你那駕車技術不行,我給你配個司機。”
著,對旁邊的司機道:“王,你這幾給大姐做專職司機。”
“好。”
那司機點了點頭,同時在不留痕跡的打量著李長生。
他實在看不出這個拐走自家大姐的青年有什麼特殊之處,不過看自己老板白近斌的態度似乎反對的不那麼強烈。
白近斌離開以後,白淺雪對李長生道:“接下來的幾日就是要讓所有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有男朋友了,都相信我的男朋友是你,所以你需要和我不斷的見一些熟人,而且很有可能會遭受到一些白眼,我現在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真的不後悔?剛才我大伯的話你也聽到了,無論是白家主脈還是程家,他們都不是一般人能得罪起的,一句不好聽的話,他們捏死你這樣一個普通人和捏死一隻螻蟻一樣簡單。”
“我當然不會後悔。”
李長生笑了笑。
“他們未必是大象,而我也未必是螻蟻。”
白淺雪不知道這個一窮二白的家夥哪來的自信,不過李長生選擇堅持遵守承諾,讓她對李長生又多了幾分認同。
這個人雖然有時候脾氣古怪了一點,但毫無疑問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男的,品質都要強。
“一會兒有一個圈子裏的聚會,我們一起過去。”
“好。”
李長生沒有廢話,跟著白淺雪走出了包廂。
“我先帶你見我幾個閨蜜,然後一起出發去參加聚會。”
白淺雪終於不用開車,可以安心的坐在副駕駛上。
半個時後,二人來到一家咖啡廳。
一路上白淺雪都沒有話,在到達目的地以後,讓司機在外麵等候,對李長生道:“你和我一起進去,我那幾個閨蜜有些刁蠻,有可能話不太好聽,你一定做好心理準備,放心,等這次事情完美過去以後,我會好好的補償你的。”
白淺雪看著一路上都在座位上閉目養神的李長生,想到接下來李長生要遭遇的白眼,冷落的場景,有些於心不忍,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自私。
“你進去以後可以不必呆在我身邊,我就和她們解釋,你不喜歡和別人相處。”
李長生點了點頭,跟著心思複雜的白淺雪走進了咖啡廳。
白淺雪在二樓見到了自己那幾個閨蜜,還有閨蜜帶來的幾個朋友。
而李長生果真沒隨她一起上二樓,而是在一樓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一杯咖啡,順便瀏覽上麵的雜誌。
讀書是李長生漫長的生命裏養成的一個習慣。
在娛樂活動極度稀缺的古代,讀書是消遣時光很好的工具。
“淺雪,怎麼沒見許子恒和你一起上來?”
白淺雪的一個閨蜜開口問道。
關於白家和程家訂婚的消息,隻有少數人知道,她圈子裏的閨蜜還以為她和許子恒還是情侶。
“我和他分了。”
白淺雪出奇的在別人提起那個曾經讓她刻骨銘心的人的時候,臉上和心裏一樣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