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名壯漢同時行禮,瞬間就吸引了機場上大部分旅客的目光。
任君堂和那名保鏢也都傻眼了。
飛機上李長生有人會來接機,他們還沒有多大的感覺,直到此刻,才意識到李長生在南洋的靠山很不一般。
“搞這麼大陣仗做什麼?”
李長生搖了搖頭。
當初顧滿弓就是一個不懂得低調的家夥,為此沒少受自己的批評,但卻是屢教不改,沒想到他的手下和他一樣。
似乎看出李長生不喜歡張揚,龐泰急忙揮手讓手下都直起腰來。
他也很無奈。
得知李長生要來,顧滿弓正在國外一時趕不回來,便打電話叮囑自己的助手來迎接李長生,並再三叮囑龐泰,一定要表現出對李長生的重視,讓李長生有種回到家的感覺,就像是迎接他一樣。
龐泰一聽這話頓時就明白了。
顧滿弓平時就最喜歡出風頭,所以才有了剛才那麼一出。
“走吧,我們上車再聊。”
龐泰的屬下很識趣的上去接過任君堂手裏拉著的行李箱。
幾人走到路邊停車的地方,就看到整整齊齊停著一排勞斯萊斯,最前麵那輛是加長版的,很有氣勢。
周圍還有許多人對著一排勞斯萊斯指指點點,像這個級別的豪車本來就很少見,更何況三十多輛一起出現。
有的人還拿出手機在拍視頻,準備發布到社交軟件上麵。
對於這樣的陣容,李長生也很無奈。
在龐泰的引領下坐進了勞斯萊斯裏麵,任君堂和保鏢則隻能坐在後麵的車裏麵。
汽車開始行走,龐泰卻不由好奇的問道:“李先生,不知道你和顧老板是什麼關係,我跟隨了顧老板快十年,他的朋友我基本都認識,可您的名字我還是第一次聽。”
“我和你們顧老板算是朋友吧。”
李長生笑了笑,沒有在這個話題上麵繼續深談。
龐泰點了點頭。
李長生不,他也不好繼續問,隻是心中卻藏著很多的疑惑。
他原本今負責招待的是洪門的在南洋的一位大管事,洪門作為世界第一大組織,在南洋有著許多生意,而顧滿弓又是南洋舉足輕重的大人物,雙方之間有著很多生意上的往來。
洪門的大管事身份地位都很高,所以才需要讓他這位顧滿弓的心腹去招待,沒有想到卻臨時一個電話就把他調來迎接李長生。
如果是讓他去接待像是徐嘯林,遲宇這樣的大人物也就罷了,偏偏是一個年紀不大,從沒聽過的青年,他心中的不解可想而知。
李長生與對方攀談了幾句便不再話,坐在車上閉目養神。
李長生的態度讓這位顧滿弓的心腹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
作為顧滿弓的左膀右臂,他在整個顧滿弓團體裏都是二號人物,放眼整個南洋,即便那些身價千億的大富豪見了他,哪個不得客客氣氣恭恭敬敬,如今不過是一個青年罷了,竟然也敢在他的麵前端架子,讓他感到很不舒服。
不過不爽歸不爽,李長生畢竟是顧滿弓的客人,他也就在心裏邊想一想,不會出口。
汽車在前行,因為三十輛勞斯萊斯要排成隊形,所以走的並不快。
第二輛車裏麵,任君堂則在無聊的翻看著手機,至於那保鏢,則疑惑道:“任總,這個李長生是什麼身份?
竟然能勞動這麼多人來迎接他?”
“我早就跟你了,他是我的老板,正科集團的董事長。”
“那這些人是什麼身份?”
那保鏢指了指開車的那位司機,對方全程冷著一張臉,比他還要傲嬌,中途他和人家搭話,人家根本沒理他,讓他心中難免有一些不高興,覺得被輕視了。
“我也不清楚,等一會兒問李先生就知道了。”
任君堂完,那個開車的司機終於冷冷的開口道:“我們是顧老板的手下,前麵那車裏坐的那位是我們顧老板的心腹龐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