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我的麵聊八卦,她們還有點不習慣。
我向她們表達了我很喜歡聽八卦的心情,她們隻能拘謹的坐下摘菜,半都沒出聲。
我是想了解多一點桑榆,誰要看她們摘菜。
她們不開口,我就直接問。
“剛才聽你們三姐的媽媽是個瘋子?”
她們笑的訕訕的:“哪裏啊,不是的。”
“難不成我聽錯了?還是理解有問題?”
“應該是吧!”
“我哪句理解錯了,你們把剛才的一句一句重新一遍,我來分析一下。”
“呃,”劉嬸舔舔嘴唇,她們當然知道我不是好糊弄的,彼此交換一個眼神,便壓低了聲音。
“少奶奶,我們也是聽的,這位三姐我們也是第一次見。”
“那你們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唄!”我循循善誘。
“主人的事情,我們不好多。”
“平時可沒見你們少,從我公公到我和桑時西都讓你們了個遍了吧?”我笑吟吟的,她們的臉卻立刻漲得通紅。
“沒有沒有,我們哪兒敢?”是這麼,但底氣明顯不足。
張姐清了清嗓子,著聲音道:“我們也就知道一點關於三姐家的,據這個三太太很有些手段,當年差點弄的老爺和大太太離婚娶她,這一點二太太就差了些。”
張姐所的二太太應該就是桑太太了,我悶聲聽著不話。
“也可能是這三太太時運不濟吧,我們老爺差點就要娶她了,可是她的精神忽然出了問題,所以老爺就把她送到澳洲去了,當時三姐還在三太太的肚子裏,就在澳洲十幾年一直沒回來過。”
“當年,三姐的母親住進過桑家?”
“是啊,住了好一陣子呢!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弄的,精神越來越不好,開始是精神萎靡,再然後就神神叨叨的,見鬼了什麼的,聽去澳洲靜養了一段時間時好時壞的,最近才去世沒多久。”
這麼起來,桑榆也算蠻可憐的,和半瘋的母親相依為命十幾年,現在母親去世了,她也終於回來。
好歹桑先生算是認了她,她命再苦比那個早夭的周子豪要好多了。
不過這幾桑先生和衛蘭都不在,去參加衛家一個侄子的婚禮去了,不在國內。
我了解的也差不多了,張姐她們也不會再了解什麼深層次的。
這時,廚師出來晚餐好了,我便讓張姐去叫桑榆下來吃飯。
桑榆很快就下來了,手裏還提著一隻很大的手袋,笑吟吟地放在桌上拉開了拉鏈:“我給大家帶了禮物,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管家爺爺,這頂帽子送您,您戴上可有英倫範了。”
一頂灰格子的粗花呢的帽子遞到管家手上,管家很意外:“喲,三姐真是有心了。”
“張姐,這件披肩不知道您喜不喜歡?”桑榆抖開一件大花的披肩,張姐受寵若驚地接過來:“喲,真是漂亮哦,名牌子吧,好貴的啵?”
“隻要張姐喜歡,錢算什麼?”
有了張姐的自然也有劉嬸的,劉嬸的是一件羊絨大衣,按她的話這輩子沒穿過這麼好的料子。
除了她們,連廚房的廚師,打掃衛生的妹,花園的園丁,門口的門房和保安,幾乎人人都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