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也急忙跟著君禦深一起走出去,蘇予宛也跟著一起出去,七月看了一眼碗裏麵的血,的確是快速的融合在了一起,然後也跟著一起出去了。
那一道黑影一路上走的特別的快,君禦深緊跟其後,都沒有能夠追的上,但是看著那背影像是一個女人的影子,不太像是一個男子的身形。
君禦深聽到身後的聲音,還以為是不止是一個黑衣人,還有其他的人,就向身後看了一眼,看到是冷風和蘇予宛還有七月他們三個人追了出來。
回過頭來,就急忙向前再一次追去,但是回過頭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人了。那個黑影隻是一閃而過,到了拐角處,君禦深跟上去就不見了。
走到拐角處,四周查看了一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人影。
迎麵正好走過來一對巡邏的侍衛,君禦深急忙抓住一個侍衛,“有沒有看到一個黑衣人跑過去?”
“沒有,王爺。”
侍衛搖了搖頭,君禦深放了手,“好,你們繼續去巡邏吧。”
君禦深站在拐角處,再一次查看了一下四周,還是什麼動靜都沒有,冷風,蘇予宛和七月三個人追了上來。
“怎麼樣了?王爺。”
冷風跑上前來問著,蘇予宛和七月也都十分的擔心,仔細的聽著。
君禦深搖了搖頭,“人追到這裏就沒有了,剛剛本王就回頭看了一眼,人就消失了。”
“這有個玉佩!”
冷風也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反倒是在身後站著的蘇予宛看了一眼地上,看到了一個玉佩,拾了起來。
君禦深回頭看了一眼蘇予宛手中的玉佩,接了過來,拿在手裏麵,輕撫著,“從玉佩上麵看不出什麼,但是看剛剛黑衣人的身形像是一個女人。”
最終,君禦深,七月,蘇予宛,冷風,四個人在拐角處找了很久,查看了很久,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拿著玉佩回了南天的寢宮。
回到寢宮之後,君禦深就把玉佩給太監總管看了一下,“李總管,你是這皇宮中的總管,在皇宮裏麵呆了這麼多年,這玉佩你看看你認識不認識?”
太監總管接過去玉佩看了看,“這玉佩一看成色就非常的好,絕地是價值連城的東西,看著倒是有些眼熟,好像真的是在哪裏見到過,隻是到底是在哪裏見到過,奴才倒是想不起來了,好像是很多年了,奴才隱約腦子裏麵有一些印象。”
“你再好好的想想,”
君禦深聽到太監總管說是見到過這個玉佩,再一次提醒著。蘇予宛,七月,冷風,還有太醫王安都在等待著太監總管接下來的話。
太監總管拿著玉佩,目不轉睛的盯了許久,最終還是沒有想起來,把玉佩重新遞給了君禦深,“王爺,奴才真的覺得這玉佩有些許的眼熟,好像是在哪裏見到過,但是仔細想想,又實在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君禦深接過去玉佩,收好,放在了袖口之中,“好,一時想不起來就算了,你再好好的仔細的想想,若是一旦想起來什麼的話,立刻就來告訴本王。”
君禦深知道,一時之間讓太監總管想肯定也是想不起來了,畢竟這是在皇宮裏麵,太監總管跟了南天那麼多年,整個六國之中又是南國是最大的國家,每年都會有其他的國家進貢很多的珍貴首飾,玉佩之類的東西,想不起來也是實屬正常的。
並且能夠在皇宮裏麵動手,來去無蹤的人,一定不是等閑之輩,也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找到。
太監總管點了點頭,“好,若是奴才想起來了什麼,一定會第一時間來告訴王爺。”
君禦深這才想起來剛剛驗血的事情,“七月,你剛剛血驗的怎麼樣了?”
“回稟王爺,這血已經驗好了,的確是有毒的。”
七月將剛才驗血的碗端過來給君禦深看。
“那現在這毒能解嗎?”
君禦深看了看仍然在床榻之上昏迷這的南天。
“這毒……王爺,七月隻是查出來了皇上的確是中了毒的,但是具體到底是什麼毒,現在還不知道,所以七月也不知道這毒到底能不能夠解的了,這個需要時間。”
七月小心翼翼的開口,其實直到現在七月的心中對於君禦深還是滿肚子的怒火的,隻是無論怎麼說,君禦深畢竟是南國的王爺,現在又是在皇宮裏麵,所以雖然表麵上七月恭恭敬敬的回答君禦深,但是眼神之中卻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友善。
“需要多長的時間?”
君禦深知道七月對自己現在是滿腔的怒火,但現在他隻擔心南天的身體,如果南天昏迷的時間長了。你們皇宮裏麵一定是隱瞞不住的,在這皇宮裏麵本來就沒有什麼秘密,更何況人多口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