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你等一下!”
七月抓著蘇予宛就急切的朝著宮門口的方向追去,任憑蘇予宛說什麼,七月都聽不進去,剛剛走到宮門口,還沒有出去,就被宮門口的侍衛給攔了下來。
侍衛們直接就拔出了劍,“皇上有旨,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準出入皇宮。”
“睜大你們的狗眼給我看清楚了,這是禦王妃,膽敢攔我們王妃的路,我看你們的腦袋是不想要了吧。”
“是嗎?本王倒要看看是誰的腦袋不想要了!”
七月的話剛剛說完,身後不遠處就傳來了君禦深的聲音。
“君禦深,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七月義憤填膺,滿腔的怒火,放開抓著蘇予宛的手,直衝衝的就衝了過去。
“本王不想要如何?父皇有旨,這個時候,皇宮裏麵鬧了刺客,在刺客的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不準出入皇宮。”
君禦深不動聲色的開口,說完了之後轉身就要離開。
“君禦深,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最好放我們離開,否則的話我們晉……皇知道了。”
七月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君禦深直接就奪過了宮門口守衛的刀,將刀架在了七月的脖子上,”一個區區的丫鬟而已,也敢如此和本王叫囂,你信不信本王立刻要了你的命!“
現在這南國之中還沒有人知道蘇予宛是晉國公主的身份,而華淼淼所知道的蘇予宛的身份,君禦深也都還不知情。
君禦深在聽到七月說道晉皇的時候,直接就打斷了七月,如果說在現在這個如此關鍵的時候,蘇予宛這個晉國公主的身份,隻要不要眾人麵前坦露,那麼相比之下蘇予宛就是安全的。
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應該都在華淼淼這個匈奴公主的身上,而蘇予宛的身份一旦暴露的話,那麼匈奴國一個小小的國家,又怎麼能夠和晉國相提並論。
要知道,晉國可是這六國之中除了南國以外最大的一個國家了。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蘇予宛的身份給暴露了,至少現在是不能的。
“住手!”
蘇予宛一直在一旁看著,看到君禦深之後,滿腦子都是君禦深剛剛所說的話,直到看到君禦深拿著劍逼著七月,要取了七月的性命,終於忍不住開口。
若是放在從前的話,也許蘇予宛還敢賭一把,賭君禦深不會對七月怎麼樣,可是現在,蘇予宛不敢賭。
蘇予宛直接衝過去就擋在了七月的跟前,“君禦深,你若是想要殺了七月,就先殺了我!”
“蘇予宛,你不要覺得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就不敢拿你怎麼樣?剛剛本王已經把所有的話都和你說清楚了。本王再告訴你一遍,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不準離開這皇宮,你如果真的這麼不明事理,那麼本王也不需要這樣的王妃。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別說是給你一紙休書,就是父皇把你當成了刺客,要了你的性命,本王也無話可說。”
“好,那麼就聽王爺的,王爺請放心,妾身一定會看好妾身的人。”
蘇予宛伸出一根手指,將君禦深的劍給擋了下來。
“好,希望王妃說到做到。”
君禦深眸子微眯,眸子裏麵劃過一抹黯然,放下手中的劍就轉身,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了。
“公主,我們……”
經過剛剛的事情,七月心中也有些許的害怕,小心翼翼的開口。
“七月,我們回去說。”
蘇予宛拉著七月回了君禦深準備好的房間,在床榻之上坐了下來。
“七月,以後不要這麼衝動了好嗎?”
回到了房間之後,蘇予宛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無比的疲憊,最近這段時間,事情一樁接著一樁,無論是齊如風的事情,還是華淼淼的事情,又或者是君禦深和南國皇帝中毒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安穩過。
想想她曾經在將軍府的時候,過得生活,是那麼的平靜,安穩,她是真的累了。
“公主,今天的事情的確是我的錯,但是我隻是看不慣君禦深做的那些事情,我見不得他你們欺負你。”
七月知道自己剛剛的確有些衝動了。
“是,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我們隻能先冷靜下來,我雖然沒有過去的記憶,但是我也知道,你跟我在北國的皇宮裏麵呆了你們長的時間,還有在晉國的皇宮裏麵也那麼長的時間,你怎麼就學不會韜光養晦,以退為進。你這樣,讓我以後怎麼放心你一個人,雖然我沒有從前的那些記憶,但是在我的心中,就是有那麼一種篤定的感覺,你處處都是為我著想的,並且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一個下人來看待。你每次行事都這麼的莽莽撞撞的,以後我怎麼能夠放心你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