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上去,這位不速之客,也就是這間辦公室的原主人——Snape,比他還吃驚。
“P——er?”
Snape取下自己鬥篷上的兜帽,露出的是一張蒼白而消瘦的麵孔,他震驚地看著Harry,話的強調還是那種令Harry覺得懷念的,猶如牙縫裏擠出來的感覺,“你在這裏做什麼?”
“這裏沒有Per。”還沒等Harry縮頭縮腦地什麼,Feln放下手上不知是什麼的冊子,平靜地,“隻有avier。”
“誰都知道誰是個Per。“
這回Snape可找到怒火轉移目標了——他冷笑一聲,立馬把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Feln身上,並且細細嗅著空氣裏的味道,作為一個魔藥大師,他的鼻子老辣到能憑借殘留下的和正熬煮的味道來猜測出功效:“那麼……如果我沒猜錯,你在教他熬製……補血劑?”
“顯而易見。”Feln站起身,態度平靜極了,“我看不出這有什麼問題。”
“這是高年級才學習的課程。”Snape,並且狠狠地強調,“我們的救世主男孩……隻不過是個死背書的Raven。我看不出有任何需要他糟蹋材料的必要。”
……原來你是心疼材料嗎?Harry想。
“這是我的辦公室,我的材料,我的學生和學徒。”Feln非常不客氣地,“您還有什麼問題。”
雖然最後一句是個問題,但是那語氣毫無疑問是在‘這不關你的事’。
Snape冷哼一聲,朝著Harry走去,並且拽著他的衣服把他拽去一邊。
“現在,滾出去,Per。”
啪。
Harry還沒回過神來,剛想規矩地一句‘是的,教授’,就看到Feln不知道何時站在他背後,伸過來的手掌啪的拍掉了Snape拽著他袍子的手。
“我想,這裏不由您做主。”
Feln冷淡地。
Snape可以是罕見地讓Feln用敬語的人……但是現在他的態度毫無疑問不算尊敬,當然了,對方似乎也不怎麼尊敬他。
“去後麵的房間,”Feln推了一把Harry,並揮舞著魔杖把魔藥器材懸浮過去,“等會我來檢查你的進度。”
“……哼。我至今沒能猜透,Dubledre為何會聘請你這種怪胎。”
Snape的表情令Harry知道,他無疑對Feln抱有這惡意——不管是懷疑,鄙薄,還是不信任。
“您就是來我這裏欺負學生,以及鄙夷我的?那麼您可以休息了。”Feln。
Harry忍不住莫名地想笑,但是他是個分得清場合的人,所以趕緊跟著那些魔藥器具一起進了後麵的房間,關上了門。
“ell,ell。看起來你對Harry Per有些不得了的偏頗這件事情,不是我偶爾聽到的流言。”Snape的語氣十分輕柔,麵色卻十分可怕,“也許我該提醒我們的校長這一點……一個成績平平的男孩,為何會得到他教授的特別青睞?”
“成績平平?”Feln,“如果您這麼,那麼就成績平平吧。不過,我想您該警惕的不是我,而是某位看似對有名氣的男孩有著獨特執著的……亮閃閃的新教授。”
“那不過就是個草包。”Snape嗤笑一聲。
他知道些Feln的底細,但是不多,隻知道這個人在大約十年前來到英國,輕而易舉地獲得Dubledre的信任,卻時常失蹤,至少在去年以前,Snape也隻見過他一次,而且至今未曾看過這個男人在鬥篷之下的麵容。 而就是這個男人,不聲不吭地協助了救世主男孩那邊的危險男人,將黑魔王和Lngb的計劃統統打個半碎——是的,半碎,仿佛他隻伸出了一隻手去辦事一樣。
這讓Snape警惕萬分——誰知道這個男人是哪裏來的黑巫師,又會多少危險的法術?這男人從未上過Hgars,如果是國外的巫師,誰又知道他的真麵目是不是一張罪犯的臉?
而在同事的一年裏,Snape對Feln這個人有了更多的認知和不解——這個男人仿佛沒有心,從未有什麼情緒從他的聲音和一舉一動裏流露出來,他的挑剔,他的不滿,他的有禮都好像在做戲,隻是為了什麼而必要做的程序,Snape甚至敢肯定,鬥篷底下恐怕是一張連笑也不會的臉。
Feln可以是從未高興過,也從未有過怒火。
到底是多麼深的城府,才能將一個人變成這種樣子?
但是偏偏這麼一個男人,卻對Harry Per,對Lily的兒子表現出明顯的偏好,這簡直是在Snape的警報鈴上往死裏敲,讓他不得不時刻防備著這個男人,並且關注著那個該死的毫無警惕心的男孩。
“您大可不必這麼警惕,”Feln重新坐了下來,他翻動著那本冊子,“您關心的是好友的兒子,我關心的是Harry avier,這不衝突。”
要不是時機不對,Snape真想衝他念惡咒。
“我不知道你在什麼。”他麵無表情地。
“黑魔王因為誰才在剛開始準備放Lily Per一命,這件事情我清楚的很。”Feln著,把手裏那本冊子攤在Snape麵前,“您這段時間不在學校,錯過了很多東西。不過我覺得,您可以看看這個。”
如果Harry在這裏,他就會瞠目結舌不出話來。
那份幾乎年級裏人手傳閱的,魁地奇比賽當的照片,Feln居然也有一份——他還專門做了個相冊,把照片整整齊齊地擺在裏頭。
而Snape的視線,在接觸到相冊上時,幾乎是瞬間凝固的。
“我曾有個舊時,”Feln,“很愛魁地奇,也總喜歡做一些讓人膽戰心驚的動作,”他的指尖從那張Harry倒掛金鍾在掃帚上的照片表麵滑過,“自從他去世,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大膽的找球手。”
他把照片往前推一推,Snape卻是下意識地向後退,仿佛相冊上有著詛咒一般。
“您不覺得懷念麼?”Feln,“還是,您從未看過Jaes Per的比賽?”
Snape沉默了。
Feln突然輕笑一聲,揮了揮魔杖,把相冊合起來。
“也對,”他對著Snape輕聲,“畢竟,再怎麼相似,他也不是Jaes Per——您當然不會覺得懷念。因為這份照片主角,完完全全是Harry avier。”
恍惚之間,Snape就突然想起了Feln剛才過的那句話。
這裏沒有Per。
這裏隻有avier。
…………………………
Dra氣衝衝地趕到魔藥教授辦公室門前時,被嚇了好大一跳。
把他嚇一跳的人則俯視他,打量他,不知為何還覺得他這表情和辦公室內另一個男孩的表情相似的要命,兩個有著微薄血緣關係的人在這一刻好似雙胞胎兄弟。
有句話叫做‘不幸的世界都是一樣的黑白色’,這句話在這裏大概同樣可以改成‘前任魔藥課教師造成的影響都是一樣的驚嚇’……
Snape看著自己的教子,不得不臉皮上抽了抽,隨後重新戴上鬥篷兜帽,一言不發地朝著校長室的方向走。
“離這個男人遠一點。”他在和男孩擦肩而過時,才張口低聲。
“啊?教,教父?”Dra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心裏有無數個問題一閃而過,比如他教父怎麼來學校,為什麼他要站在這裏,什麼叫‘離這個男人遠一點’……
但是,Snape顯然沒有回答他問題的**,他隻是嚴厲地看了男孩一眼:“別做出這幅蠢模樣。”他從Dra身邊徑直走過去,又加了一句話,“帶著你的救世主朋友一起,給我離Jaes Feln遠一點。”
完,他加快了步伐,這回真的是頭也不回地走了,Dra看著他的背影好一會兒,才愣神地對著門出了口令。
他走進辦公室,看到的隻有Feln,他正坐在沙發上翻看不知道什麼玩意。
“avier在裏麵的房間繼續熬製魔藥,”Feln頭也不抬地,“所以你今在這裏練習魔咒。”
“這裏?你瘋了,這裏全是……”Dra瞪著他,順便環顧一圈這個房間,“……那麼多珍惜材料!”
沒錯,就和Slyherin內部的消息一樣,Feln的辦公室前廳有著四麵環繞的儲物櫃,裏麵的材料如果全部換成金加隆,大概隻能用Hgars的車廂來計算數目了,好一些甚至沒人認識,卻讓人忍不住想要去估算價值。
“所以你要集中注意力,”Feln平淡地,“如果不心打碎了什麼,你知道後果。”
“反正你隻會為難我,教授。”Dra簡直是恨得牙根癢,還是隻敢聲嘟囔著,然後抽出自己的魔杖,“今練習什麼,教授?”
Feln輕抖魔杖,一張羊皮紙憑空出現,朝著他飄了過去。
Dra很容易接住了那張紙,然後一下子把眼睛瞪得更大:“這麼多……而且,為什麼還有這種……這種……”他想黑魔法,卻沒出口。
“隻是擦邊球的咒語而已——會有用的。”Feln。
…………
於是Harry中途出來倒杯茶喝的時候,就看見Dra累的隻差口吐白沫,趴在沙發的一邊兒,而Feln正拿出一瓶精力藥劑,打算給他灌進去。
他十分茫然地問:“……教授,他又怎麼了?”
Dra朝他翻了個白眼——什麼叫做‘他又怎麼了’!
“來的正好,”Feln點點頭,“拿上你的魔杖,練習這麼久,你們需要對對方實踐。”
“啊?”Harry拿出自己的魔杖,有點猶豫,“可是教授,他已經很累了。”
“我給了他精力藥劑,”Feln,“然後,你不能用變種能力。”
Harry點點頭,覺得這是應該的。
“但是下一次就不是這樣了。”Feln看向仿若一條死狗的Dra,冷聲道,“你的變種能力和你們的表姐anks的易容馬格斯一樣,是自己的賦,和你們自身的魔力並無區別,既不是外物也不是別人賜予的東西,既然如此,就別用這不公平。”
他再轉頭,對著Harry,雖然他的臉並沒有能被窺見,但是Harry知道,他一定是望著自己的。
“而你,avier,總有一,你將不能再隱瞞你的這些能力。”Feln的語氣就算對著被‘得到額外偏頗’的Harry,語氣也沒有溫暖一絲一毫,“到時候你怎麼辦?”
Harry愣住了。
窩在沙發上的Dra也愣住了。他從累的幹嘔的症狀裏剛剛解脫出來,強忍著眩暈抬起頭去看,反複確認自己有沒有聽錯。但是與此同時,他注意到Harry的表情,這意味著他沒有聽錯,Feln的也確實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這個男人在敲打自己一直‘偏頗’過頭的學生,要不是親耳聽到,Dra還以為這男人都不會對Harry任何能夠直擊人心的直白話呢。
但是就算如此,他的話比起他對Dra的諷刺,也是十分柔和的,就好像口感綿柔的雞蛋餅一樣。
而Harry的表情,就好像措不及防吃到了一口冷掉的雞蛋餅,讓以為餅還熱著的他手足無措。
Dra撇撇嘴——他知道Harry極其很在乎這個問題。因為這家夥一開始就隱瞞了自己的另一份賦,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他害怕成為眾人的焦點,害怕出風頭,害怕著不知道什麼別的東西……但是現在,Dra仔細想了想,居然覺得這大概也有Harry學時留下的心理陰影在作祟。
Harry真的很怕被朋友和同學當成一個異類。
“我從未見你在學校使用過變種人的能力,”Feln,“但是你要清楚,不論如何,你就是一個有著巫師血統的變種人。”
“他就算是到畢業,也不會有人發現,”Dra忍不住開口,“這個問題一點也不重要。”
“你就真的蠢成這樣——”Feln不鹹不淡地評價,“——幼稚的想法。”
“這樣吧。”他抽出了魔杖,指著Dra,“你在一旁看。”
完,他在兩個男孩愣神的時候,念動了魔咒,整個房間突然發出了轟隆一聲巨響,周圍的儲物櫃突然全部下降到地麵以下,牆壁也一起消失,物品也被漂浮走,堆在一旁,留在中間的僅僅是一張沙發和三個人,連花板都在升高,慢慢地變寬。
Feln又一次低聲念動了一段咒語,這次咒語比較長,那魔杖尖聚集的黑色不明物讓Harry實打實地感到了一陣危機。
“接下來,如果讓這東西咬到你,”Feln不明意義地輕哼一聲,“你的傷口便至少要一個月才能活動,甚至還會噩夢連連——而我是不會告訴你解咒的方法的。”
這是個詛咒!!!是黑魔法!
Dra和Harry同時意識到了這一點,而後者倒退一步,剛準備張嘴什麼,就察覺到有什麼東西迅速纏繞上他的腿。
噗嗤。
Dra看到Harry立刻從原地消失不見,一陣藍黑色的煙霧在空氣裏彌漫,也遮掩不住他消失的那塊地板上突然鑽出來的蛇形黑霧。
它不止一個頭,身子彎曲出的大證明剛才Harry的腿正好在那個範圍內,而現在,甚至還在幾個頭一起嘶嘶吐著信子。
Dra覺得一陣毛骨悚然,寒意從心底蔓延到手心,甚至立馬催出了幾滴冷汗。
他朝轉了一圈,再對著一個方向看過去,正好看見Harry正喘著氣從空中落下,搖晃了一下才站穩了腳,神情複雜。
“這隻是個開始。”Feln了一句在Dra看來,隻要是漫畫與電影裏的反派都會的話,“站穩了。”
半秒鍾就不到,他的魔杖尖兒就出現了數條成人大腿那樣粗壯,看起來醜的能讓Dra尖叫出聲的蛇形黑霧,它們如同凶猛的海潮一樣衝著Harry一擁而上,每一隻蛇頭的嘴都衝著Harry,滴著黑霧形成的毒液,狠狠地咬了過去。
黑蛇的速度太快,Harry不得不再瞬移了一次,但是黑蛇們有許多個頭,在其中一隻窺視他的蹤跡以後,整個龐大的蛇群迅速地轉過所有的頭,拐彎的弧度漂亮的就好像Harry在魁地奇球場上做出的拔高動作,精準又不失速度。
Harry本來還想先估量一下黑蛇的各項數據,看看它是一個怎樣的東西,但是這個情況根本不允許他停下來思考,在黑蛇迅速拐彎衝他咬來的一瞬間,他的背後生起一對巨大的羽翼,帶著他急速往上衝,而這一回,蛇頭群因此措不及防撞在了他背後的牆上,散成了一團不成形的黑霧。
“……有一定速度限製。”Harry背後的翅膀快速地撲扇著,他自己則喃喃地著這一發現,“而且……不對!”
他拔出自己的魔杖,在快速灑出一片清水並讓它凍結後閃身到了一邊——如果不是他閃得快,撞碎的大概就不是水凝結出來,並且作為緩衝的冰屏障了,它像活動的匣子,在Harry的掌控下不斷吸收著水分子,從一麵被撞碎的形狀複原成一片正方形,並正在努力地長出別的麵,企圖作為一個拆分的大盒子,在最後關頭折疊起來並把黑蛇關在裏頭。
“你會思考了……但是還不夠。”Feln了這麼一句,輕輕揮了揮魔杖,黑蛇立馬停止在冰方塊兒裏掙紮——一火焰順著魔杖攀升到黑蛇的身上,成功融化了那些薄薄的冰麵,解放了他們。
“你的對手不是機器,更有可能甚至不是人。”Feln著,輕抖一下魔杖,隨後黑蛇更洶湧地朝著Harry咬去。
在旁邊旁觀的Dra臉都僵了——他難道今壓根沒睡醒嗎?還是,他吃錯了東西產生了幻覺?這麼對待Harry,用詛咒和黑魔法去追Harry,這不是他認識的Feln!!
——站在他旁邊的,可別是喝了複方湯劑混進來,以此借機殺死救世主的食死徒吧?Dra想起Snape的警告,忍不住大膽地用懷疑的目光望向Feln。
Feln不為所動,黑蛇在他的操控下逼得Harry四處亂躲藏,而且力道甚至更大,原本還能困住黑蛇的冰屏障,現在半秒不到就能被掙脫。
Dra本來還緊緊地吊著一顆心去看這場可以是欺負人的,不知道是什麼目的的玩意兒,但是很快他意識到一個問題。
換做他自己,如果沒有飛掃帚,他大概在一開始就被那條從地麵鑽出來的黑蛇給咬住了腿,並且倒地哀嚎起來,從此過上一個月都不能正常走路,噩夢連連的可怕生活。
“……如果是我……”他忍不住極其聲地嘀咕起來。
Feln冷哼一聲。
“如果是你,得把標準降一個階級,才能讓你有麵子地在三分鍾後才倒下。”Feln非常直白地。
Dra的臉黑了下來,看著Harry在空中比坐掃帚還要快的飛行,60度翻轉著猶如打滾一樣躲過黑蛇的衝擊,再舉起魔杖用普通的火焰咒操控火焰一圈一圈繞住黑蛇,像是拿鎖鏈捆住龍一樣逼著黑蛇被迫降臨在地上——這不是永久的,但是為Harry贏得了大概三秒的歇息時間。
Harry滿頭大汗——一般來,除非是阿瓦達索命那種碰到就要致命的魔咒,他都可以應付,也忍得住疼痛,隻要最後可以解決,但是黑蛇的特性正好咬準了他的每一條死穴,他不能被黑蛇咬到,黑蛇則不會被燒掉,很難被冰封,速度快,力道大,還軀體龐大,體力也看似無窮無盡,範圍也不,Harry的每個法子都隻能阻礙它們一會兒。
如果這是個人類,大概就不需要那麼費勁兒了——Harry大可以在一瞬間讓它們睡過去。
他想了想,最後咬緊牙關用了一個新辦法——在那一瞬間,黑蛇像是穿透空氣那樣穿透了他,但是同時Harry也失去了翅膀帶給他的便利,直直地往下掉。
但是與此同時Harry想起一件事情:新的魔藥課教授,可沒有把辦公室設在地窖,這裏的正下方的正下方就是變形課教室,現在的話,不定還有人在裏麵。
不好,如果真的一路掉下去,那大概會完蛋。
Harry趕緊實體化了自己,解除了Kiy那種能穿透一切物質的能力,與此同時他的身體在空中也被定住——險之又險,他離地麵隻剩一米多高了。
Feln也在那一刻收回了黑蛇。
這男人走到Harry身前,看著尷尬的他以一個躺著的姿勢浮在空中,動彈不得。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一團黑色的霧還是留在了他胸口的位置,而Feln一揮魔杖,那團浮在表麵的黑霧便輕而易舉地如同被吹散一樣離開了。
“因為不是被咬到,所以算你合格。”
Feln,“但是你是否想過,如果你沒有這些能力,隻是一個巫師你能堅持幾秒?”
Harry羞愧地一個字也不出來。
“所以,當你需要你的能力,你更應該毫不猶豫地使用它們。”出乎Harry的意料,Feln居然接著出這樣的話,“什麼都比不上你的生命更重要。一直致力於隱瞞你的出身,害怕被發現不僅僅是一個巫師,這樣的你終會荒廢這些能力。”
“但是……”Harry。
後方的Dra倒吸一口氣:“人話!英語!”
Harry這才尷尬地發現自己在嘶嘶嘶地蛇語——大概是因為黑蛇的緣故。
Sazar似乎很喜歡他這個莫名其妙得到的能力,時不時會用蛇語跟他話,似乎是在有意識地訓練他這一門第三語言。而這也是個很好的防竊聽的方法,因此,Harry起蛇語也很流利……唯一的缺點是,有時候很難自控,比如,對著一條蛇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