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周顯威的喊聲,蘇銳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事先讓周顯威前去搜查薑懷雄的院子,已經有了新的結果了。
不過,他並沒有讓所有人立刻去薑懷雄的院子裏麵查看情況,而是笑嗬嗬的說道:“如此勝景,薑鐵山怎麼可以不見一見呢”
薑鐵山
卿羅山的掌門人薑鐵山
蘇銳竟然要讓薑鐵山出來,看看他的大徒弟究竟犯了怎樣的罪孽
聞言,薑懷雄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他完全無法想象,如果師父得知了事情的真相,會如何對待他
二師兄也有點著急:“師父最近一直在閉關,從不見客。”
“從不見客那都是屁話,難道我把這山門給砸光,他還能不出來嗎”
蘇銳說著,率先走了出去。
他的目光直接鎖定在最中央的那片類似於廟宇的建築上了
而那裏,就是薑鐵山的清修之地
除了每天送飯打掃的小徒弟之外,任何人不得進入
“不要打擾師父”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徒弟也喊道。
“他不出來,你們能決定這薑懷雄的死活嗎他可是大師兄”蘇銳嘲諷的說道。
那些弟子們便立即麵麵相覷,然後都不吭聲了。
對付這群家夥,蘇銳有的是辦法。
不過接下來,他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舉動。
蘇銳從花壇裏麵挖出來一塊大石頭,單臂一掄,這顆石頭便像是炮彈一樣,朝著中央那座建築爆射而去
這一下,可謂是讓那十幾個師兄弟全部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用石頭去砸師父
蘇銳隨手就做了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們心底都在詫異和猜疑,這個年輕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能虎成這樣連他們的師父都是說惹就惹
嘩啦
這是玻璃被砸碎的聲音
蘇銳扔出的那塊石頭,準而又準的繞過了院牆,砸中了建築物中央的玻璃上麵
所有人都清晰的聽到了玻璃碎片落地的聲響他們的心髒再次跟著狠狠一顫
就連王瑩武也有些緊張起來了因為他深深知道,自己的師父究竟是多麼的厲害
然而奇怪的是,他們雖然聽到了玻璃碎裂的聲音,但是卻沒有聽到石頭落地的聲音。
“薑鐵山,老朋友來了,還不現身”蘇銳當即喊道:“當什麼縮頭烏龜”
在這卿羅山上敢稱呼薑鐵山為縮頭烏龜的,蘇銳這還是有史以來的第一個
“不許這麼罵師父”一個弟子喊道。
蘇銳轉過身,毫不猶豫的一腳踹出,於是這個膽敢表達不同意見的弟子便被踹的重重摔倒在地,根本爬不起來了。
蘇銳這就是在用拳頭表明,誰的拳頭硬,誰才有發言權
如果功夫不夠高,那麼趁早別逼逼
就在這個時候,那中央院子的院門打開了。
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老者走了出來。
他的頭發已經全部白了,在夜色之下甚是顯眼,臉上都是皺紋,顯露出來濃濃的老態。
但是這老態卻並不影響他擁有一雙明亮的眼睛,這雙眼睛並不渾濁,甚至看起來還充滿了犀利。
他的個子很高,身材也很壯,國字臉,白色的一字胡,從他現在這樣子,仍舊能夠看出來,他年輕時候一定是個不怒自威的漢子。
而在他的手上,居然托著一塊和籃球一樣大的石頭。
這還是之前蘇銳丟進去的那一塊
看著這個石頭,蘇銳笑了起來,隻是笑容之中帶著些許嘲諷之意。
“薑老頭,好幾年沒見麵了,你現在活得還挺逍遙。”蘇銳盯著薑鐵山:“看起來身手並沒有多少的退步。”
看到砸碎玻璃的是蘇銳,薑鐵山就沒有絲毫的意外了,他知道,恐怕整個華夏也這個家夥敢這樣砸自己
“你再次來到這裏,所為何事”看起來,薑鐵山對蘇銳並不歡迎,也不知道他們兩個究竟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往事。
“我來幫你清理門戶。”蘇銳淡笑著說道,不過這話聽起來卻會讓整個卿羅山上上下下的弟子們都很沒麵子。
卿羅山的門戶,還需要一個外人來清理嗎開什麼國際玩笑
“你是不是操心的太多了”薑鐵山眯了眯眼睛,一縷冷芒從其中釋放來開。
這冷芒一出,整個場麵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好幾分
作為宗師級別的人物,薑鐵山隨身攜帶著極為強大的氣場
“你還認得他嗎”蘇銳指了指王瑩武。
薑鐵山甚至都沒有看王瑩武一眼,淡淡說道:“我極少認識師門之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