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張不空惡狠狠的對蘇銳說道:“你不要輕舉妄動,否則白鶯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掌門之位,真的那麼重要嗎”蘇銳看著張不空,目光之中帶著冷芒。
夜鶯見到蘇銳開口,那微微煩亂的情緒立刻拋到了九霄雲外,她知道,自己需要好好的感謝一下這個男人,如果沒有他的出現,自己或許早就遭到魔爪了。
當然,現在的夜鶯並沒有深入的想過要和蘇銳發生什麼超越友誼的關係,因此,對於歌思琳的出現,她的心裏麵雖然有點微微的不舒服,但卻並不至於充滿同性之間經常有的敵意。
夜鶯現在要做的,就是全力配合蘇銳。
“把夜鶯放了,我饒你不死。”蘇銳眯著眼睛說道。
他並沒有再逼近,因為張不空已經把手放在了夜鶯的喉嚨間。
以他的實力,想要瞬間掐斷夜鶯的脖子,根本不是什麼難事,蘇銳壓根不可能有時間來救援的。
張不凡往前走了兩步,和蘇銳肩並著肩站著,他望著自己的弟弟,眼睛裏麵滿是冷漠:“把白鶯放了。”
這一句話初聽起來似乎並沒有蘊含什麼情緒,但實際上則是充滿了威嚴與威壓,張不空首當其衝,覺得呼吸更加的不通暢了。
可是,白鶯在他的手中,就代表著主動權,張不空的身手並不算差,就算是張不凡和蘇銳聯手,也很難將之救下來。
現場的情況陷入了僵持之中。
然而,並沒有別人知道,在這個時候,消失了很長時間的軍師正站在一片火焰的長老院中,他的青麵獠牙麵具反射著火光,讓人有種無法形容的壓抑感。
誰也不知道軍師為什麼站在這裏麵,不過由於汽油的量本來就不算多,這長老院的火勢已經漸漸小了,並不會對軍師造成生命危險。
他透過破裂的圍牆,看著外麵的山峰,雖然有皎潔的月光灑下來,但是那些鬆樹在夜晚仍舊顯得黑黝黝的,讓人莫名的生出心悸之感。
軍師看了看手表,然後又抬起頭來,他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縱火元凶邵梓航就站在軍師的身後,他狐疑的往周圍看了看,然後說道:“軍師,咱們站在這裏幹什麼呢看風景嗎”
他現在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軍師搖了搖頭,電子合成音響了起來:“我在等。”
“等什麼”邵梓航緊接著問道。
可是軍師卻不講話了,沉默了足足一分鍾。
邵梓航實在是忍不住了,這貨撓了撓頭發:“軍師,那啥,要不我去幫幫大哥在這裏站著太悶了。”
“那邊他可以搞定。”軍師說道。
邵梓航無奈的說道:“軍師啊軍師,我就弄不明白了,為什麼你現在不把計劃告訴大哥呢他知道了也好有個底啊,萬一咱們這邊不能及時接應,他要出現個三長兩短的話,咱倆真的哭都來不及啊。”
邵梓航生怕蘇銳那邊出現什麼意外,畢竟張不凡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他現在還不知道歌思琳已經來到了的事情。
“我不告訴他,自然有我的道理。”軍師淡淡的說道:“阿波羅不需要操心所有的事情,他還有我。”
他還有我。
這四個字雖然簡單,但是卻充滿了一種強烈的信任感。
邵梓航撇了撇嘴:“嘖嘖,怎麼這句話聽起來讓我覺得充滿了基情呢”
說完,他果斷的一扭屁股,然後躲開了軍師的一腳。
他就知道軍師一定會踹自己。
“軍師,你不告訴大哥,那也得告訴我吧好歹現在我是跟你呆在一起的。”邵梓航無語的說道。
“我在織網。”軍師終於告訴了邵梓航答案,又是簡單明了的一句話。
可是這說了還不如不說,這四個字讓邵梓航的心裏麵更加的癢癢了。
織網
哪裏來的網
軍師這是要網住誰
而且,他們總共也沒帶來多少人,這根本不是網,而是大篩子啊。
邵梓航徹底的無奈了:“軍師,我這腦子裏麵有一連串的問號,你就不能說的詳細一點嗎咱們並沒有帶來多少人,這張網該怎麼編織起來”
然而,軍師接下來說出了一句讓邵梓航覺得無比裝逼的一句話:“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軍師說罷,右手臂高高揚起,然後食指朝東南方向點了點。
緊接著,那個位置響起了炮彈爆炸的聲音
這炸的是哪裏
邵梓航瞬間就興奮了起來,他緊緊的攥著拳頭:“我去,軍師,這是迫擊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