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怎麼在此處?不用去軍營麼?”
赫連欽走到床邊坐下,看著她有些憔悴的麵孔搖遙頭道:“營中的事已經交給子明和副將們打理了。”
秦珂看他神色溫和,眼神中略有心疼,忍不住笑道:“將軍的意思是要留在府中陪我?”
沒想到赫連欽立刻點點頭,一手扶上她的臉頰道:“這兩年讓你受苦了,如今天下太平,京中又有常修他們坐鎮,當暫時無事,我可以多些時間陪在你身邊。”
秦珂順勢靠進他懷中,忍不住柔聲勸道:“既是這樣,那我們便去沙漠吧,將軍的身體幾乎被盅毒掏空,若是再有戰亂,該如何應對?趁著這段時間閑暇,我們不是正好去找到月光草麼!”
赫連欽粗糙的手指輕輕在她臉上輕扶,低頭看著她道:“你真當相信烏珠莫雅的話?”
秦珂抬頭看向他,急道:“為何不信?月光草是解除盅毒的唯一希望,就算機會渺茫,也必須一試,將軍切不可坐以待斃。”
見她這般著急,赫連欽忍不住笑起來,微微低頭在她唇上吻了吻,用暗啞的聲音道:“去,怎的不去?若是盅毒得解,我多年的夙願也可得償了。”
他邊說邊用力朝秦珂身上壓了壓,順勢將人撲倒在床,盯著她的眼神火熱而充滿侵略。
秦珂嬌小的身子瞬間被他籠罩在陰影裏,雖然有些羞澀,卻並不排斥。她知道赫連欽想她多時,每每兩人親近之時,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激動。
可是因為身中盅毒,他不得不淺嚐即止,每回都蜻蜓點水般從她身上掠過。
見他呼吸漸重,手也越來越不規矩,秦珂連忙掰住他埋在自己脖子上的腦袋,勸道:“將軍不可……若是胸口痛起來,你又要難受了……”
聽到她斷斷續續的話,赫連欽停了一會兒,又再度貼著她的唇廝磨。
“反正都是難受,我寧可是胸口痛,也不願忍著不碰你。”
見他啞著嗓子地這般說,秦珂又是一陣心疼,阻止的話再也說不出口,隻遵從本能用力回抱住他,熱情地回應起來。
兩人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正當赫連欽以為自己能逃過這一劫時,一陣劇痛突然從他心頭急湧而起,激得他發出一聲悶哼。
聽到他痛苦的聲音,秦珂立時如當頭棒喝,掙開他從床上爬起來。
“赫連欽,你怎麼樣?”
赫連欽麵色痛得煞白,無力地倒在她身側,直到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秦珂心如刀絞,又怪自己方才太放肆,竟同他一起胡鬧。
“我們明日便出發好不好?隻要找到月光草,你便不會再痛了。”
秦珂撐在床邊心疼地看著他,因得怕他難受,也不敢再碰他。
赫連欽緩一會兒也基本恢複了力氣,從床上坐起,又不管不顧地將她摟了過去。他雙手還在細微的顫抖著,因為持久的心痛,額上沁出一層薄汗,卻並想因此遠離秦珂。
“好,我們明日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