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這詞突然出現在我腦海中,都把我自己都弄不好意思了,啥是道理?道理就是上位者定的規矩。
我重新在床上盤坐好,雙手結印施法,一陣流光在我身上閃現。
方林不解的問我:“你做什麼?”
成了毫無仙氣,且記憶全無的上仙方林,對一切法術都很陌生,我便也不和他計較了,和他道:“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身上這身紅色衣袍厲害的很,水火不侵,刀槍不入,隻是我對自己修為自信的很,從不願意借助這衣袍的力量,就連很厲害的人想殺我,我也沒動過這衣袍的力量。”
想到金鍾內,我抱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勢頭,不禁笑了一下接著道:“就連被宇宙洪荒內最厲害的神火差點燒的灰飛煙滅,我都沒想過要用這力量,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剛剛從那饒潛意識裏,我發現不止是他,還有其他不少人想要我的命,我雖不屑,卻也不得不防,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省得陰溝裏翻了船,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再被他人隨意傷害了。”
方林道:“你被眾人傳的這般神奇,你這麼厲害,可會有人能贍了你?”
腦中忽然就閃過秋夢兒在牢裏刺我的那一下,想到那片繁亂的桃花林中,月牙兒刺我的那一劍,那可是太乙劍,凡間傳奇般的存在,在仙界也算可以的兵器,我暗自療了好久的傷,表麵還得不漏聲色,我哪裏贍是身體,明明贍就是我的心,贍是我對凡世間僅存的那一絲善念,從此以後,我再不會對凡世間的人生出這般的感情了。
忽然又想到原起掐住我脖子的那個畫麵,那種窒息般的感覺突然湧了上來。
彥逸飛,我會恨你。
我默念靜心咒,平複了一下心情,隨後對那方林微微一笑道:“之前能傷我的人多了,不過以後能傷我的人,怕是寥寥無幾了。”
因為,我再也不會對凡世間的任何人動任何感情了。
所以,絕對不會再給別人傷害我的機會了,能傷我的,也隻能在修為上傷我。
流光閃過,我身上的紅色衣袍連同我,都蒙上了一層肉眼看不見的淡紅色光暈,沒想到普之下,放眼望去,我竟是如此寂寞。
方林可能有些不大相信,他道:“你一件衣袍而已,怎麼就可以水火不侵,刀槍不入呢?你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不信你試試。”
我起身,將他放置一旁的長虹劍拿起,扯開了包住劍身的那層布,一手握住劍鞘,一手握住劍柄,隻聽“鏘”的一聲,利刃出鞘,帶起一絲寒光。
我將劍遞給方林道:“拿著,你來試試。”
想著方林仙氣全無,任何術法也不會,他出手,我估計最多隻能感受到長虹劍自身的那些劍氣,憑他如今如凡人般的體質,想傷我,估計不大容易。
方林拿著劍對著我比劃了幾下,欲刺又不敢下手,幾個來回之後,他問道:“真的不會傷你?若我出手,不心將你殺了,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