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不好意思,抿抿嘴,輕皺眉頭道:“沒櫻”
“可想學?”
我不假思索:“想。”
彥逸飛向我攤出手掌,我識相的將野草放到他手中,笑吟吟的等著他動手。
我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草啊,為何如此神奇,可以編織成諸多東西?”
氣氛一時很融洽,此時相處的倒也算挺和諧。
“這叫葦葉草,不僅這種草可以編,還有粽葉,蘆葦,狗尾巴草等,都可以編織出東西,你若想學,我日後慢慢教你便是。”
我歪著腦袋問他:“你如何會編這些東西?我怎的從未見你編過。”
“幼時學的,自家中發生變故後,就再沒編過。”
一股濃濃的憂傷自他周身散發出來,我還未想好該如何安慰他,隻一瞬,他便恢複如常,好似剛剛那種憂傷是我一個饒幻覺般,他將手中已編織好的仙鶴遞給我,淡淡的道:“都是往事,不提也罷,這隻仙鶴你可喜歡。”
我接過,拿在手裏把玩著:“真好看,我喜歡的緊。”
“可會折了?”
我不自覺的用手指撓了撓後腦勺子,有些不大好意思的道:“不會。”
隨後我湊到他跟前:“不過,你可以再教下,我保證認真學。”
彥逸飛拿起擱在他膝蓋上剩餘的葦葉草,挑出一根賣相好的,他折的很認真,我看的很認真。
隻一會,彥逸飛頭也未抬的道:“別看我臉,看我手上動作。”
我用胳膊肘撐著大腿,雙手撐著腦袋,歪著頭看他正看的入迷,隨口回了一句:“你長的這麼好看,我除了看你都不想看別的了。”
反應過來,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太好,好像我在調戲他似得,於是趕緊坐直,從一旁扯下一把葦葉草,挑了其中一根順眼的,也學著他像模像樣的折了起來。
“那個,第一步該怎麼折來著?”
不敢看他的眼睛,便認真盯著他手中的葦葉草看,到底認不認真,隻有我自己知道。
突然在這一刻,我覺得與彥逸飛在一起生活,應該也不錯,和他在一起,我莫名其妙的就有一種安全感,那種感覺叫心安,這種感覺隻有在滄海島的時候才走過。
那時,父親母親與我,一家三口日子過的甜蜜蜜,比吃糖粒子還甜。
我會搶水蛇姐姐的鏡子,被她追的滿海島跑,會將地鼠姐姐刨出來的洞給堵上,或者再給她多挖些洞,心想著讓她迷路,結果那隻狗大哥比地鼠姐姐還激動,硬是嚇得我將藏起來的好吃的拿出來,給地鼠姐姐道歉。
還有那隻破鳥,明明是隻鳳凰,偏偏喜歡變成喜鵲,烏鴉,蝙蝠,這些奇奇怪怪的鳥兒,還特別喜歡招惹狗大哥,楞是讓人家咬掉了不少毛,可惜了那些漂亮的鳳凰羽毛了。
離開滄海島之前,我都已經想了無數個理由,該如何再將海龜大哥從海水裏騙出來,還想著什麼時候回來了就忽悠他,結果計謀想了一大堆,我卻是到現在都沒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