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
“不過直到某一他耗盡畢生所學和功力製作出一個法寶,名為‘無明劍’。據足以撼動整個仙門的勢力,使仙門百家重新洗牌。仙門百家中許多人都畏懼這股力量,同時也妄想獲取這股力量稱霸下。”
書人接過店二剛剛灌入開水的茶壺,緩緩的倒了一杯茶水:
“仙門百家不缺有心之人,便開始製造各種流言蜚語,煽動各家情緒。人擁有的越多,欲望就如斬不斷的流水,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書人抿了抿有些燙嘴的茶道:
“仙門百家逼迫他交出無明,可無明是他畢生的心血啊,他也清楚如果將無明交出去,不僅仙門百家連普通百姓都會遭受牽連。所以他自然拒絕。”
“如此俠義之人怎會成為日後那無惡不赦的大魔頭。”
“自然是仙門百家知道與他交戰會兩敗俱傷,但為了清除他背後的靠山和支柱,於是大多數仙門中的有人之人紛紛組合起來,便屠盡了他的師門。”
書人歎了口氣:
“可仙門百家萬萬沒想到的是大魔頭從是個孤兒,被師父扶養長大,當他看到昔日的代他如親生兒子的師父,情同手足的師兄弟們都倒在血泊裏,於是他就如同發瘋一般的想要報仇。”
書人邊邊端起有些發燙的茶杯,吹了吹。
周圍不僅有些人開始竊竊私語。
“我靠,這可是滅門啊。”
“誰不是呢?仙門百家原來如此殘忍。”
“是啊,我的,不會都是些衣冠禽獸吧。”
隻見隔壁桌一身著綠袍之人拍案而起:
“都給我閉嘴!簡直都是一派胡言,這些事哪有他後來幹的事情來的殘忍!像他這樣不是饒東西,一開始就埋下了成為大魔頭的種子,就該被仙門百家扼殺在土壤裏!”
木清憂快步向前,奪走書人桌前的茶壺。
打開茶蓋,腳步一轉,便將滾燙的茶水灑至綠袍人臉上,又退回一步,將茶壺重新放置書人桌上道:
“打擾了。”
隻見被潑水的那人連忙用衣袖抹臉,身旁人起身問道:“謝瑤,沒事吧。”
一桌與他身著相似服飾的人立即拔劍而起,怒視著他們麵前的“白衣男子”。
“是誰,竟然襲擊我們無為派的弟子?!”
木清憂將扇子在手中敲了敲,嬉笑道:
“哪裏來的犬吠之聲,令人感到聒噪不適。”
旁邊服侍的店二則立即跑去找管事。
周圍客人中的普通人趕忙鑽到八仙桌下,還不忘抓一把瓜子。
客人中其他仙門子弟則喚空閑的店二再上幾盤花生。
書人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默默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沐兒默默的站在廳堂角落裏不停焦急的跺腳。
謝瑤從衣袖中抬起頭,本來素淨麵目顯然已經變得有些紅腫。
眼睛勉強能夠睜開,隻能看到眼前模糊的白色人影,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隻見眼前的“男子”俊美異常,白衣墨發,唇紅齒白,手握象牙折扇,到有幾分女饒柔美之意。
“你這個白臉,白長一臉的好姿色,除了鬥女人開心,你還能有什麼本事!”
木清憂將扇子緩緩的打開,嘴角勾起一抹笑:
“能潑無為派的弟子一臉滾燙的茶水,製成秘製豬頭,這不也是我的本事嗎,而且你本就先違背了緣生樓的規矩,還有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