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思安聞聲點零頭,麵色變得有些凝重,沉聲道:
“我們現在都不清楚這比賽的具體規則,得到的線索目前也無法串聯,還可能有很多危險潛伏在我們的身邊,目前的狀況並不樂觀。”
木清憂拍了拍兩饒肩,笑道:“怕什麼,進一步有一寸的歡喜。”
宋子彧也重重拍了梅思安的肩,戲笑道:“爺我還要學禦劍飛行再到處行俠仗義呢,這點程度算什麼?”
梅思安握了握宋子彧的手腕,低聲笑道:“子彧兄好誌向,不過還是先請。”
宋子彧臉上的笑瞬間消失,木清憂也在一旁道:“子彧兄,現在可是到你表現的機會了。”
看了這麼多詭異的線索,宋子彧不僅有些頭皮發麻,現在隻能硬著頭皮去了。
宋子彧躡手躡腳的來到門前,轉頭瞧了瞧四周無異樣,便稍用力的推了推房門,但房門卻未動分毫。
宋子彧見此疑惑道:
“這是什麼材質的木門,怎麼這麼難開。難不成還鎖上門了。”
木清憂見宋子彧推不開門,從後麵跟上來道:
“會不會是已經有其他考核者在裏麵,從而反鎖了門?”
宋子彧道:“那我們是進還是退?”
木清憂望了望門前緊閉的紅色木門,出聲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四皇子都遇見了,難道這帝都有比他更討人厭的人嗎?”
“而且這四周不像有人已經來過的樣子,你們瞧著灑在木門前的珠寶和紅果,沒有任何被踩動過的痕跡,除了剛剛我們幾人走來的”
宋子彧點頭道:“雖然剛才我們已經很心,但由於灑的過於密集,但還是會不經意的踩到一些。”
宋子彧瞧了瞧眼正心翼翼走來的梅思安,接著道:
“既然門前不行,那幹脆破窗而入。”
木清憂無奈道扶額道:
“木窗上有著木頭支撐還貼著紅喜字,如果破壞那不是更容易被其他考核者看出來。”
梅思安走至門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發現這門上的紅漆都是不久前新塗的,伸手推了推道:
“既然人打不開,那不如試試符紙。”
宋子彧用手捂了捂懷中的布囊,謹慎道:
“喂,思安兄。這符紙總共沒幾張用完可就沒了。再了這門是木頭,符紙萬一隻對人管用咋辦。”
梅思安聞言笑了笑,溫言道:“難得子彧兄能夠思量這麼多。但凡事都有萬一不是嗎?”
宋子彧躊躇了一會,還是將懷中的布囊拿出取出了一張符紙。
梅思安接過宋子彧遞過的符紙,仔細將折痕撫平後便規整的貼至門縫中央,便向後退了一步。
幾人站在原地等待了一會,都快將門要望穿時,門上的符紙悠悠飄落至地麵。
宋子彧默默歎了一口氣,正要前去將符紙撿起時,落至地麵的符紙的一角落處突然燃起了無名的火漸漸延伸至整張紙麵,還沒等幾人反應過來,門前的地麵上已多出了一些灰塵。
正當眾人疑惑時,隨著“吱呀”一聲,紅木門向屋內移動了一些空隙。
宋子彧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事,僵硬的舉起右手指了指門道:“門,竟然自己開了?!”
木清憂笑了笑,前去拍了拍宋子彧的肩膀道:
“這或許才是符紙正確的使用方法。”
宋子彧輕哼一聲,便大步邁入了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