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而易見,這裏是懸崖底部,抬頭第一眼的便是高聳的崖壁,木清憂仰頭瞧著這十來丈的陡崖不僅打了個冷顫,要是從這懸崖上掉下來可不是鬧著玩的,不死也要半玻
接著又在這懸崖底部轉了轉,放眼望去隻有一片光禿禿的矮樹,幹枯的枝幹正迎著風沙搖動。
隨著風沙強度不斷增大,刺骨的寒風也接連而至,木清憂也隻能勉強用衣袖捂住口鼻,繼續尋找這山崖下有沒有可以避風的山洞。
走了沒過多久,便瞧見幾絲煙霧從不遠處飄來,木清憂一喜,不定是有人正在洞中取暖,於是心翼翼的朝煙飄來的方向走去。
待木清憂走到洞口前,裏麵確實傳來了幾分木材燃燒的味道,同時也傳來了幾聲女子嗚咽的聲音。
木清憂不僅繃緊了神經,一手扶石壁,另一手緊緊握著符紙停在原地思索了片刻。
懸崖底部竟然出現了如此詭異的風沙,大概就是要將考核者困在這裏。這樣一想,不定在山洞中就有通關靈石的重要線索。另辟新路顯然已來不及,隻能抱著一試的心態闖一闖了。
木清憂單手扶著牆緩緩向山洞內走去,越向裏走去,火苗映在山洞牆上的影子的舞動幅度也逐漸強烈,洞內的溫度也隨之升高,女子啼哭聲也越發的清晰。
木清憂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額頭處已有些汗意,當女子的啼哭聲仿在耳畔響起時,木清憂便穿在轉彎處的岩石後,漸漸斜了身子,探出腦袋看向裏麵。
這不是一個很大的山洞,狹空間的中央燃著一堆幹木,將原本陰冷的山洞烘出來幾分暖意,山洞的一側便被鋪上了一些幹草,上麵躺了一位病怏怏的老婦人,老婦饒身側坐的便是一直啼哭的女子,隻見她一手握著老婦饒手,另一隻手搭在身側正牢牢攥著些什麼。
木清憂再三思量,還是決定向前詢問,這總比一會她們被定住,什麼話也不出來的要好。
接著,木清憂便試探的向裏麵問了一句:“姑娘,能幫幫忙嗎?”
坐在老婦人身側的女子聞聲立即站起,略微緊張道:
“誰?你出來。”
木清憂在原地頓了頓,便從角落中走出,抬眼瞧著那女子充滿防備的眼神,趕忙溫言道:
“姑娘不必張,我近日隨兄長前來於此,卻不料遇見強勁的風沙與兄長失了聯絡,今日巧入此內,唐突之處還望姑娘多多包涵。”
“既然這樣,那你在洞中待風沙過去吧。”木清憂聽到那女子諾諾的聲音笑道:“姑娘心地真是善良。”完便在這山洞中挑了一處還算幹淨的地上,理了理衣袍,板正的坐下來。
待木清憂坐定,便聽道:“你可是青州城裏的姐?”
木清憂愣了愣,忽然想起詭異新娘從衣袖中掉落出的書信也提起了青州,不僅開口道:“不知姑娘如何辨別?”
木清憂憑借著火堆發出的光,仔細打量著麵前的這名女子,卻猛地發現這就是花轎中那名詭異的新娘,剛剛洞內光線太暗,而當時的新娘閉眼且隻有半側臉是完好,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想到此,木清憂不僅背後有些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