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憂,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幹的。
當將符紙貼至陶詩意手上時,木清憂不僅在心中連念了好幾句抱歉,這是無心之過,普渡眾生什麼的。
當符紙從陶詩意手上穩穩當當飄落至地麵時,木清憂不僅瞪大了眼睛,瞧了瞧毫無變化的陶詩意,便將符紙撿起,拍落符紙上沾上的灰塵,又重新放入懷中,向幹草上的老婦人走去。
好吧,看來書人講的事情不是騙孩的。
待木清憂重新蹲在老婦饒一側,仔細打量並於記憶中康親王府中的老婦人做起了對比。
果然,結果就如同自己想象的一樣,這位老婦人是陶詩意的大母。
木清憂理清楚她二人關係後,又在山洞中轉了轉,希望能夠找到些有用的線索,可事違人願,除了山洞的石壁上刻了些亂七八糟的石痕外,並無太多的收獲。
於是木清憂“重操舊業”,開始抖動陶詩意的衣袍。終於在自己的不斷努力下,一張紙條從她衣袖中滑落。
木清憂見喘定撿起地上的紙條,不僅在心中吐槽道:也不知是哪位仙人製造的線索,仿若兒遊戲一般,淨喜歡這些紙條將線索傳來穿去的。
在終選區域中靜坐的唐楓嵐突然打了好幾個噴嚏才硬生生的製止。
唐楓嵐揉了揉鼻頭,突然覺得四周有些安靜,剛剛那幾個糟老頭討論的連唾沫星子都噴出來的畫麵還曆曆在目,現在的沉靜確實有幾分詭異,不僅抬頭向周圍看了幾眼。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瞧著四周朝自己投來的的目光,唐楓嵐隻有硬著頭皮道。
“昨日勸你不要過於逞強,今日這般也是自作自受。”
唐楓嵐忽然聽到上座的師兄開口,不僅蹙眉嘟嘴道:
“師兄,你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聽聞昨日唐楓嵐可是立下了大功。”聽著身側人恭維,唐楓嵐心裏才算好受了不少,不僅擺手道:
“不就從河堤中將那女鬼的白骨尋出嘛,這種事,何足掛齒,啊,啊秋。”著並抹了抹了鼻子。
“怎麼會是事,那女鬼可是將那河水變為至陰之水,普通人下水可是會立即沒命的,更何況您還在裏麵潛了這麼久,實在是一壯舉。”唐楓嵐側目瞟了一眼上座的師兄,連忙向他人擺手道:“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今年的考核中紙條線索怎這麼多,這顯得我們很沒有檔次,怎麼著也得刻在玉帛上,瓷罐上什麼的。”
聽著耳邊突然響起謝於的懶散聲音,唐楓嵐不僅撫了撫額,還不等他人回答,謝於又低聲嚷嚷了些什麼。
唐楓嵐朝自己師兄暗暗使了個眼色,表明這紙條可是當初“合理至極”的方案,誰知唐以牧隻是默默掃了一眼唐楓嵐,便繼續望向大屏。
正當唐楓嵐心裏默默咒罵師兄不通人情時,上座的唐以牧突然開口道:
“謝長老空有一身本領卻不能施展,著實有些廢才。”
謝於聞聲滿意的摸了摸唇邊的八字胡道:
“唐公子笑了。”
唐楓嵐則在一旁努力憋笑,並在心中吐槽道:這老家夥還真聽不出別人的好壞。這番智商是如何當上無為派長老的?
還未等唐楓嵐吐槽完,醇厚的聲音緊接響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