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勢茂盛的竹林掩蓋著木清憂的身影,窗洞內的場景著實讓人有些意外。
隻見康親王在屋中正坐在椅上喝著悶茶,時不時的搖搖頭,歎口氣。
“這可怎麼辦啊,老爺,您可要趕緊在皇上麵前句話。”坐在康親王一側的便是他的夫人,此時正握著手絹,扯著嗓子哭喊道:
“我們的辰兒可不能去不毛之地受苦啊,老爺,老爺您三思,辰兒可是您唯一的兒子。”
“我未嚐不心疼辰兒,我又未嚐不在聖上麵前求聖上收回聖令。”康親王甩掉夫人搭在胳膊上的手,沉沉歎了一口氣接著道:
“聖上,如果不應,這便是叛國啊。如今我國的邊境交戰頻繁,這靈岩崖可是我們最後的防線了啊。”
“可辰兒是儒生,對戰事什麼的可沒有了解啊,老爺這事真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
康親王扶桌而起,閉了閉眼又頓了頓,顫著嘴道:
“讓辰兒今日就收拾好行李,明日便隨大軍一起前往靈岩崖。”
“老爺。”康親王夫人著便暈了過去。
康親王見到傷心過度倒地的夫人,立馬喚進門外的仆人。
見此,有些線索似乎可以對應起來。
康親王迫於聖上的壓力將獨子沈樊辰送往邊疆戰事,但在靈岩崖時,沈樊辰遇見了杏花村中的陶詩意並對她產生了愛意。但不巧的是陶詩意已經心有所屬,這其中沈樊辰一定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比如屠盡了杏花村。從而激起了陶詩意的複仇之意。
木清憂在分析過程中,總感覺有些地方不符合常理,一讀書之人,為何突然大開殺戒屠盡了一村人?
正當木清憂專注於思考時,幾個身影已悄然進入了竹林。
風掠過,竹葉被吹的沙沙作響,木清憂猛地回頭,滿眼都是宋子彧搞怪的大臉。伸手便按著他的額頭往後推了推。
宋子彧見此,也伸手揉了揉因搞怪而酸痛的臉,哀怨道:“我們可是一直在找你,可生怕你被人欺負。”著並將木清憂上下打量了一番,咂嘴道:“看來被欺負的還不輕。”
木清憂聞言立即向前揪住了宋子彧的耳朵,認真道:“我這一身可是摘靈石時從樹上摔的。”
“木大姐,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有話好好。”
木清憂輕哼一聲便也放開了。
一旁的梅思安頓了頓,詢問道:“你上一關如何?”
“有些奇怪。”
“何處奇怪?”
木清憂托腮想了一下,便向他二人講述了上一關所遇到的事情。
梅思安溫聲笑道:“山洞的境遇,似乎每一人都會遇到,山洞裏麵考驗的便是你能從陶姑娘哪裏能問出多少線索。”
“沒錯,就像我一樣,三兩下就詢問出了通關靈石藏在哪。”
木清憂瞧瞧宋子彧一臉自豪的模樣,笑言道:“怎麼,還出賣了自己的色相不成。”
“我可不是靠臉吃飯的,這當然是憑借我的聰明才智。”
梅思安與木清憂笑笑不再多言,幾人便互相交換了一下所知的線索,卻發現尋找到底線索並無太大的差別。
“能娶回來一座瘟神,怎麼著沈樊辰都是個人才。”木清憂聽著宋子彧的調侃笑了笑。
瘟疫?
“你們去過杏花村,那看到滿村的屍體了嗎?”
宋子彧點零道:
“當然,隻不過那屍體的臉都潰爛了都分不清誰是誰,不定連陶姑娘都是別人假扮的。”
“沒錯,臉部都已潰爛,按照整體屍體腐化的進度,臉與身子差別太大。”木清憂緩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