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千城沉默了半響,終於憋出來一句,
“或許是因為我打得過?”
向大佬低頭,他們的世界不想懂。
木清憂心中暗暗吐槽後,便也隨他去。
再往前拐個彎便是正廳,正當木清憂考慮如何完美的隱匿自己並且能夠觀察到劇情而
不會被其他人所發現時,向千城已經三兩步飛到了正廳房簷上。
木清憂看著向千城此時有些討打的笑,還是禮貌的扯了一下嘴角。
正當木清憂對上這麼高的屋簷困惑不已時,身上的外袍突然間將懸空托起來。
片刻後,向千城看著飄上來的木清憂一臉笑意道:
“厲害啊,木姐,師從何處?”
木清憂幹笑了兩聲,現在這種情況又不能這是唐以牧給她的外袍,便隨便了幾句想要搪塞過去。
接著,木清憂又揭開了房簷的一片瓦片,轉頭看向正想問些什麼的向千城,連忙道:
“快一點,劇情要開始了。”
康親王將屋內的仆從全部揮退,這才拉下來一張臉,怒斥道:
“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模樣,還有沒有一點儒生的模樣!這麼多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裏了?!”
沈樊辰板著臉不言,額頭上的青筋略微有些突起。似乎正在忍耐著些什麼。
“怎麼,難不成你還想娶一個上不得台麵的野丫頭嗎!”
“這又為何不可?”
“跪下,逆子!!”
沈樊辰見此將身前衣擺一揚,隨著撲通一聲重重的跪在了大廳中央。
站在一旁康親王的夫人終於忍不住,前向替沈樊辰了幾句話。康親王更氣氛道:
“看你養的逆子!”
“父親,您可是我的父親啊!既然明知我是儒生,又為何不與聖上清楚,反而送我入戰場。現在的我已於父親母親賜予的性命無關。
康親王的手抖了抖,半響才吐出兩個字,
“孽障!”
夫人也忍不住向前道:
“辰兒你,你怎麼可以出這種話來。”
沈樊辰抬起一雙紅腫的眼,真切道:
“父親,功名利祿對您來真的如此重要嗎?!”
“你看看,這是你護著的好兒子,才跟那野丫頭在那荒郊野外待了沒多久就敢質問他爹。”
沈樊辰雙手緊緊握住衣袍,咬牙切齒道:
“父親您與母親一起裝病,為的就是騙我回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