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思安背著手在附近觀察了片刻道:
“看來是將線索與碎石一起被放到了假山上。”
木清憂點零頭,低頭取開了紙團,隻瞧見信紙上用淩亂的筆記寫著“計劃敗露,馬上撤退。”木清憂仔細打量了一下手中的這張紙,發現字的邊緣不時有些被血浸染的痕跡。
宋子彧探頭瞧了瞧木清憂的紙,又將紙上的話來回念叨了幾遍,轉頭看向梅思安也一副思考的模樣便開口笑道:“怎麼,想不通?”
梅思安聞聲點零頭,麵色變得有些凝重,沉聲道:
“我們現在都不清楚這比賽的具體規則,得到的線索目前也無法串聯,還可能有很多危險潛伏在我們的身邊,目前的狀況並不樂觀。”
木清憂拍了拍兩饒肩,笑道:“怕什麼,進一步有一寸的歡喜。”
宋子彧也重重拍了梅思安的肩,戲笑道:“爺我還要學禦劍飛行再到處行俠仗義呢,這點程度算什麼?”
梅思安握了握宋子彧的手腕,低聲笑道:“子彧兄好誌向,不過還是先請。”
宋子彧臉上的笑瞬間消失,木清憂也在一旁道:“子彧兄,現在可是到你表現的機會了。”
看了這麼多詭異的線索,宋子彧不僅有些頭皮發麻,現在
轉頭瞧了瞧四周無異樣,便稍用力的推了推房門,但房門卻未動分毫。
宋子彧見此疑惑道:
“這是什麼材質的木門,怎麼這麼難開。難不成還鎖上門了。”
木清憂見宋子彧推不開門,從後麵跟上來道:
“會不會是已經有其他考核者在裏麵,從而反鎖了門?”
宋子彧道:“那我們是進還是退?”
木清憂望了望門前緊閉的紅色木門,出聲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四皇子都遇見了,難道這帝都有比他更討人厭的人嗎?”
木清憂在原地頓了頓,便從角落中走出,抬眼瞧著那女子充滿防備的眼神,趕忙溫言道:
“姑娘不必張,我近日隨兄長前來於此,卻不料遇見強勁的風沙與兄長失了聯絡,今日巧入此內,唐突之處還望姑娘多多包涵。”
“既然這樣,那你在洞中待風沙過去吧。”木清憂聽到那女子諾諾的聲音笑道:“姑娘心地真是善良。”完便在這山洞中挑了一處還算幹淨的地上,理了理衣袍,板正的坐下來。
待木清憂坐定,便聽道:“你可是青州城裏的姐?”
木清憂愣了愣,忽然想起詭異新娘從衣袖中掉落出的書信也提起了青州,不僅開口道:“不知姑娘如何辨別?”
木清憂憑借著火堆發出的光,仔細打量著麵前的這名女子,卻猛地發現這就是花轎中那名詭異的新娘,剛剛洞內光線太暗,而當時的新娘閉眼且隻有半側臉是完好,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想到此,木清憂不僅背後有些發涼。
木清憂看著麵前不遠處的宋子彧蹲在剛剛在回廊旁架起火堆,正往木棒插著湖中肥美的雪魚。
木清憂現在已經無法思考觀賞湖中為何會有這種魚類,可能、或許、大概真是哪位仙者腦子抽了不成。
木清憂站在原地不動,倒是一旁梅思安卷起衣袖開始幫宋子彧烤魚。
梅思安此時正有些拙劣的翻著魚,時不時還被冒出的濃煙連嗆幾口。
“梅公子,你們?”木清憂看著眼前發生的事一時間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