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禁錮(2 / 2)

“陶姑娘,你手握之物一定對你極其重要吧,他裏麵存的心意你都還好好保持著,你又談何忘記呢?”

木清憂盯著陶詩意的雙眼,一臉認真道。

陶詩意動作頓了頓似乎在猶豫。

木清憂看準時機,立馬在意識中操控沈樊辰將陶詩意撲到在地。

雖然沈樊辰確實將陶詩意撲到,但在最後落地的時刻,沈樊辰還是將陶詩意攔在了懷裏,自己做了肉墊。

“陶姑娘你瞧,或許你的鬱郎從未離去,他的諾言並未是一張信條。”

沈樊辰忍者痛意的揉了揉著地的胳膊,抬眼看向一臉詫異之色的陶詩意,安撫般的笑了笑,試探的向她的臉頰伸出手,見她未有閃躲的意思便將手附在了她布滿青筋的臉龐,望向她的一雙眸子中所含的柔意似乎都要溢出。

“抱歉詩意,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誤。”

陶詩意愣了半響後,也含情脈脈的伸出了一隻手摸向了他的臉頰。

正當木清憂以為這件事情就此結束時,陶詩意突然將手移至沈樊辰的脖頸處,使用尖銳的指甲刺向了他。

木清憂看著沈樊辰脖間不斷流出的鮮血,寒毛瞬間倒立起來。

那牆上--畫的一名男子?

“生辰贈禮-禦用畫師。”木清憂小聲念出畫中的小字,皇宮中的禦用畫師給這房間主人畫像,按合理的劇情走,這應當是康親王府,由這房間裏陳設的物品與畫筒就可以基本判斷出,這畫中的男子便是康親王的獨子沈樊辰。

接著又在房間四周翻了翻,除了滿屋的書籍外,實在沒什麼其他的物品。這可真是個書呆子,木清憂默默想到。

屋內已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木清憂便隨意打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已被柳條刮破的外衣,伸手摸了摸臉頰,發現細小的傷口已自愈成疤痕。

屋內已不能做過多的停留,還有很多線索未能找到,顯得整個事件都有些撲朔迷離。

木清憂正想著,一道踹門聲便在耳邊響起。

要不跳窗而走?方法可行。於是便打開了桌子上方的窗戶,當聽到門開的聲音時,便跳出屋內。立即順著曲折的回廊跑去。

過了好一會,木清憂才確定沒人跟過來。於是便拐入康親王的屋子。之前與梅思安打探的府內的路線可不能白白浪費。

外袍的手感很是順滑,嗯衣領與袖口邊都由天蠶絲繡有精細的符咒的圖案,衣袍的下擺處還帶著些暗色雲紋理。

聽到沐兒的催促聲,便連忙換好一身輕便的衣服,對著鏡子瞧了一眼,便聽到母親的大丫頭前來穿話,要在出門前到廳堂一趟。

便拿好需要帶的物品便前往了廳堂。

剛步入廳堂,孟晚舟便向前迎來拉住了木清憂的手,擔憂道:

“你這孩子,天天就知道往外亂跑,這一天天的多危險。瞧瞧你的脖子,要不是人家唐公子心思好給你用了仙門中特製的藥品,你這脖子上的抓痕還不知幾日能去掉。”

木清憂朝著自己娘親笑了笑:

“這回可是真的記住教訓了。”

孟晚舟安撫的拍了木清憂的手,皺眉道:

“此次前去仙門考核,一定不要慌亂的失了分寸。就算結果不是很理想也沒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