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嬌嬌眨了眨眼,伸手,輕輕地揉了揉眼睛,故做一副才醒過來的模樣。
用著帶著濃濃鼻音的聲音問了一句:“夫君回來了啊……”
“嗯。”陸墨逸應了一聲。
而後就是一陣沉默。
薑嬌嬌:……
最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沉默。
扶著床坐了起來,開口問道:“怎麼在這兒坐著不去洗漱呢?”
他沒在回答她的話,而是用著幽沉的目光,盯著她,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
薑嬌嬌最怕陸墨逸用這樣的目光看著她了。
總覺得一不心就會被他看穿一牽
而且一般他用這種目光看著她的時候,就明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夫君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呢?”她無辜地望向了他,心裏已經不安起來。
陸墨逸手指輕輕地扣著桌麵,他的指下,是一個粉色的信封。
薑嬌嬌腦中閃過一個十分不妙的念頭。
然後就聽到陸墨逸道:“剛剛回來的時候,在馬車上撿到了一封信。”
薑嬌嬌的臉一下子就全白了,她咽了一下口水,差一點兒沒控製住自己想逃跑。
她望向了陸墨逸。
他此時看起來越是平靜,她越是害怕。
因為此時的平靜,往往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她咬著唇,看著他,“你看了嗎?”
“看了。”
“那你,有什麼想的呢?”
“是你有什麼想跟我的呢?”陸墨逸反問。
“我能……看一下那信嗎?”薑嬌嬌看向了他,問了一句。、
“你自己寫的信,還要看嗎?”
“我以前年紀,真不懂事,整胡來,自己做過的事情,很多自己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