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斥責道:
“你平時也是個沉穩的性子,此次怎會如此衝動呢?這事做得實在糊塗!眼下那謝墨逸不僅沒死,照這種情況看來,不定你與謝亦安兩敗俱傷,倒是便宜了謝墨逸了!”
“兒臣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看到謝墨逸騎著馬就在懸崖邊上,而兒臣的手裏正好又有謝亦安特製的箭,腦門一熱就拔箭射去了!”
到這裏,謝亦修也是懊悔無比。
但是雖然懊悔,但是再想想,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會做這個決定。
一舉能把這兩個人都收拾了,為什麼不去做呢!
隻是做完這件事情後,他會比這一次更慎重地處理好後麵的事情。
看到太子這樣,皇後也不忍心再苛責什麼,隻輕歎一聲:
“其實,也是運氣差了一些,若不是薑傾心那個賤人,眼下也不會把事情弄成這樣,更可惜的是,謝墨逸從那樣高的懸崖上摔下竟然會沒事!”
“他怎麼會沒事呢!那樣高的懸崖,他還是騎著發急的馬衝了下去……”
“要不那子命有點兒妖!怎麼都弄不死!”到陸墨逸,皇後臉色變了又變:“當初行宮那一把大火,所有人都料定他燒成灰了,可是偏偏他就活下來了,被一個商戶給救下來,本應該沒有機會可以麵聖,也不可會有人知道他是皇子,可是偏偏他就娶了個薑嬌嬌,偏偏他又中了毒,還讓薑家請了江才然……”
皇後越越覺得害怕,她看向了太子:“也許,你殺他,是對的!”
謝亦修看向了母後。
皇後在停頓了一下後,才道:“這饒福運,太強了!這樣的人,現在看著沒有任何威脅,但是以後絕對會成為危害。”
謝亦修聽了母後的話,也頓時覺得有一種不出來的不安。
可是他們沒有想過的是,謝墨逸回來了,那麼眼前這一關,謝亦修就未必過得了。
皇後也才想到了這一點,“好了,此事以後再,眼下最關鍵的是怎麼把罪都推給謝亦安身上,隻要你不被定下罪名,要對付謝墨逸那樣一個全無根基的人還不是易事。”0
謝亦修想想也是,於是看向了皇後:“母後,你能見到林滇嗎?”
“你有什麼主意?”皇後問道。
“要是能讓林滇翻供,是受謝亦安所威逼才會誣陷兒臣射的箭,那麼……”
皇後看向了謝亦修:“本宮放在劉尚書的探子了,所有人裏,隻有林滇一直堅稱箭不是你射的。”
“他……一直沒招出來嗎?”
謝亦修被關在這裏,根本不知道外麵是什麼情況,他一直覺得林滇是個吃不得苦的人,在劉尚書的嚴刑下,隻怕什麼都招了。
卻不曾想,他竟然沒有招出來。
“嗯。”皇後點頭:“本宮也很意外,林滇竟是最忠心的一個。”
“那怎麼辦……”
“你剛剛的話倒是提醒了本宮,雖林滇沒有招出來,但是卻並不代表謝亦安沒有威脅他啊!本宮這就去找林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