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兩人均戰戰兢兢的站在了一旁,看著宣王北冥燁用力的按壓著季念傾的肚子,一下,兩下······不知過了多久,就在眾人都以為季念傾已經沒救之時“噗”的一聲,忽然從季念傾的口中噴出了一大口水,隨著幾聲猛烈咳嗦,她緩緩的掙開了雙眼。
北冥燁見此,也仿佛如釋重負一般,鬆開了按壓在她腹部的手掌,輕輕拍著她的麵頰,聲音極為溫柔的問道:“你感覺如何?可有什麼不妥?”
季念傾模糊的掙開的雙眼,待看清眼前人時,發出了一聲虛弱的“謝謝”隨後,便再次的暈了過去。
榮安縣主見此情景,惡狠狠的注視著躺在地上毫無生氣的林若嬌‘你給我等著,我必會讓你好看。’
一會的功夫,眾人便看著季念傾被趕來的侍衛抬出了國文堂,宣王此時站在一旁,全身濕漉漉的冷眼看著這一切,待看到榮安縣主的時候,他緩慢地步入到了她的身前,陰冷的開口道:“本王過,你若再動她一次,我便要你南郡伯府在京都城永無立足之地,既然你膽敢視本王的話如無物,那本王必定讓你知道這句話的意義。”
“燁哥哥!”榮安縣主沒有想到,她的燁哥哥竟然會為了一個外人如茨對待自己,她心中更是憤恨難當,但麵上還是一副柔柔弱弱,事不關己的樣子,道:“不是我。”
宣王北冥燁冷眼看著榮安縣主:“你當本王是什麼?”
方汐韻有些膽懼的看著北冥燁,在她的心中,她的燁哥哥是絕對不會對自己如此絕情,即便是武陽侯府的季念傾又如何,她的母親過,她將來可是宣王妃,那季念傾又算是個什麼東西,怎能讓她的燁哥哥如此照拂,甚至不顧自身的安危跳入水中相救,她不信她的燁哥哥會因為季念傾對她如茨絕情。
“燁哥哥···”剛喚出聲,卻就見到北冥燁幽冷的雙眼看著自己,聽著他道:“方汐韻,別再挑戰我的底線,僅此一次,唯一的一次!”
這句話讓榮安縣主心中寒意驟生,她不解的看著那早已遠走的身影,眼中似有霧氣朦朧住了雙眼。
武陽侯府,季念傾的臥房內,水晶珠簾滲出的床榻之上,季念傾雙眸緊閉的躺在那裏,麵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身旁的候夫人見狀焦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雖然已經剩下,但這湖水也是冰冷的,發熱了可不行,姐方才隻是醒了一會,大夫剛剛了,這會子也該醒了,怎麼還是沒有反應呢?”
若鳶和若秋在一旁麵色也是焦慮萬分,看著床榻上毫無聲息的姐,她們更是有些新設麼不安。
“若鳶”候夫人聽見了一旁伺候嬤嬤的話,更加擔憂了起來,轉吩咐道:“再去傳大夫過來一趟,給姐看看。”
若鳶聞言,剛想領命走出去,便聽到床榻之上的人,發出一陣極其微弱的聲音,呻吟之聲。
“姐醒了。”若鳶驚喜的叫了一聲,連忙跑到床邊,一旁的候夫人見狀也急步上前:“傾兒,傾兒,你可醒了?”
“姐,你要不要喝點水?”若鳶關切的看著自家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