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的朝堂之上,啟昭帝看著下首穿著金色鎧甲,凱旋而歸的北冥燁,眸子露出些許的讚許之色,殿內的眾人也紛紛看著跪在地上經過了半年風霜洗禮的宣王殿下;
這半年來他隨軍出征,在沙場之上更是殺伐果決不給敵人任何可乘之機,他的麵上也因長時間的風吹日曬而變得皮膚黝黑,沒有了往日貴公子的氣質,凡到增添了許多大將之風。
“兒臣幸不辱命,此次伐燕大勝而歸,南燕已將玉璽交於我北啟,兒臣特將南燕國玉璽奉上”北冥燁鏗鏘有力的話語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驚,隨後在他身後下跪的將領捧著一個精致的紅木漆盒來到了宣王北冥燁的身邊。
皇帝幽冷的目光看著那個裝著南燕國玉璽的漆盒,身旁的內侍監上前,將漆盒呈到了啟昭帝的眼前,隨後緩緩的將漆盒打開,一枚晶瑩剔透的羊脂玉所製的玉璽呈現在了啟昭帝的眼前。
啟昭帝欣然大笑起來:“哈哈,好,是朕的好兒子。”
“啟稟父皇”還在跪在朝堂正中的北冥燁,道“虎威大將軍因在明城之戰時身受重傷,不能前來複命,特意請兒臣代其請罪,還望父皇寬恕。”
本就因為打了勝仗而心情大好的啟昭帝,言:“無礙,讓虎威大將軍好好養傷,宮中太醫隨侍候命。”
“謝父皇”
啟昭帝身旁的內侍監看了看啟昭帝的眼色,隨後手拿著明黃色的聖旨,上前:“宣王殿下聽旨。”
朝中眾人皆雙膝下跪,躬身頷首:“封,宣王為宣親王,受七珠親王,賜黃金萬兩,田地百畝·······”
“謝父皇隆恩”
北冥燁叩謝自己的父皇,但內心卻是有著極度的不滿,按照自己所想歸來之後依照父皇的個性便是廢黜太子,可眼下父皇並沒有廢黜太子之意,難道是自己離開的這些日子發什麼了嗎?
正想著,卻見啟昭帝看向了一旁的武陽候季承言,道:“武陽候。”
武陽候季承言上前,躬身失禮:“陛下”
啟昭帝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的冰寒:“武陽候,如今我北啟已將南燕收入囊中,已定了諸位先皇之意,那你府中的······”
武陽候頷額,他心中自然知曉,大軍伐啟得勝歸來,陛下定會收回山川圖誌和金印,他隻是沒想到,啟昭帝竟然連等都不願在等,他言:“回陛下,臣定當遵守先皇遺旨,將山川圖誌同金印一並奉上”
“好,那就讓宣王親自替朕取回吧。”啟昭帝目光幽冷的看著季承言,而言外之意卻已被北冥燁聽在了耳鄭
武陽侯府內,季念傾還在房中找尋著衣服,她想讓自己美麗的出現在北冥燁的眼前,大半年未見,她心中有些激動,不斷的問著身旁的若鳶和若秋,自己有沒有變胖,有沒有變醜。
若鳶和若秋卻總是掩唇輕笑,不給她任何回答。
“姐,姐”赤越的聲音自門外響起,若鳶笑嘻嘻的開了門,但就在開門的瞬間,卻見到赤越麵上的冷凝,若鳶為之一驚。
赤越見門開了,立即衝進了屋內:“姐,不好了。”
正在嬉笑的季念傾聽到赤越的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赤越,你什麼?”
赤越拱手頷額:“姐,宣王殿下在府內正堂中之中,已經將侯爺和夫人拘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