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傾心下一頓,她知道雲景湛的實話,別她現在身無分文根本走不出這明齊國,可就算走出明齊回到北啟,僅憑著她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幫自己的族人報仇雪恨,她好似隻能依靠他之力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你有本王這條便捷直徑可以走,難道還要繞路而行嗎?”雲景湛見她半晌無言,以為她不想讓自己幫她。
思想糾結了片刻後,季念傾開口:“我要如何信你?”
雲景湛淡然,道:“除了本王,你現在好像已無它人可信了,至少,本王還曾派人救過你,僅憑這一點,你便應該相信本王自是不會害你,然,本王之意也絲毫不在你季家的山川圖誌上。”
著雲景湛便從桌子當中的一個暗格之中拿出了那本山河圖誌,放到了桌麵之上,慢慢的推向了季念傾的方向。
季念傾看著桌子上的山川圖誌,忽然有種憎恨的感覺,就是因為這本兵法,季氏一族盡遭屠戮,而自己便是那個罪魁禍首,但她又不忍心將兵法毀去,她顫抖著手,慢慢伸向了桌子上的山川圖誌,突然她快速的抓起兵法向身後的若鳶扔去:“不要讓我在見到此書。”
若鳶慌張的接過,福了福身子:“是,姐。”
雲景湛看著季念傾的樣子,瞬間邪魅一笑:“你這個樣子要如何報仇?”
季念傾心底的冷意盡起,雙眸幽深似枯井一般:“那·······你要如何幫我報仇?”
雲景湛聊有興致的看著季念傾,起身緩行至季念傾的身前,看著她;
季念傾被雲景湛突如起來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雲景湛足足高出他一頭之多,讓她不得不仰麵而視,如此近距離得到看著雲景湛,季念傾心底驚慌不已,他身上散發出陣陣的木綾香氣,讓她覺得十分怡人,他的臉漸漸的逼近了季念傾的麵頰,如此近的距離,季念傾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呼出的溫熱之氣。
他輕抬手指,抵住了她的下顎,手指用力,將季念傾的臉再次的貼近自己,他看著她的雙眸:“嫁給本王。”
季念傾蹙眉,用力的甩開了他抵住自己下顎的手指,頭用側轉至一旁:“你胡襖什麼?”
而雲景湛卻沒有生氣之意,而是更加頑劣的一笑:“怎麼,嫁給本王就這樣的不情願?”
季念傾冷笑:“嫁給你,憑什麼?”
雲景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喝著剛剛倒好的茶水,懶意洋洋的看著季念傾,道:“就憑嫁給本王,本王可以讓你三年之後回到北啟,五年之內血洗北啟皇室,讓他們血沁染北啟京都城的每一處。”
季念傾轉頭看著他,有些不可置信,他表麵雖是滿不在乎的樣子,但出的話語竟有如茨陰寒之氣,讓即使在這溫暖如春的花園,都有一種森森陰冷。
雲景湛放下茶盞,悠悠的直起身子:“嫁給本王的好處可不止這些,本王甚至還可以讓你·········”
“不必了”季念傾的心思仿佛沒有任何多餘的猜想:“我嫁給你”
聞言,雲景湛先是一愣,他沒想到她會這麼快的答應,就連身後的若鳶和若秋都是一陣驚疑,隨後雲景湛露出潺潺的笑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