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傾喚了一聲,青羽隨後便明白了季念傾的意思,將烙鐵放回了原本的碳爐之上,侍女見狀,才鬆了一口氣,已經被嚇得驚悸的她,現在猶如驚弓之鳥,對於季念傾的問題,簡直是頃其而出:“三年之前,我負責王妃的膳食開始,就有人給了我一瓶粉末,是每次隻需放一點王妃的補品當中,就能讓補品啟到很好的療效。”
“這人···可是側妃元氏?”季念傾看著手中的茶水,語氣陰森恐怖。
侍女用力的點零頭:“是”
“三年前,你與她身邊的侍女,為什麼會來到璃王府?”
侍女想了想,道:“我們三缺時在奴役市場,被一個道士看中,是三日後定當會貴人來奴役市場買我們,若是想過上好日子,不想在被人這般虐打,就要在進入貴饒府中之後盡心盡力服侍,貴人是不會虧待我們的。”
“道士?”季念傾想起,雲景湛也查到過一個道士,難道是一個人嗎?
侍女聽到了季念傾的質疑:“是,道士,那道士還進入貴饒身邊後,無論怎麼樣都不能出賣貴人,不然他就會不給我們解藥。”
“解藥?”季念傾更是疑問:“你們都中了毒?”
侍女點零頭:“是,他在看中我們那日就給我們都服了毒,等我們見到柳側妃後,她每半年都會個給我們一次解藥。”
“難道...讓你們服毒就是為了讓你們乖乖聽話嗎?”一旁的青羽問道。
侍女依舊點頭:“是,那奴役販賣的日子對我們來簡直就是地獄,於是我們三個就決定與其拚一把,為自己博個光明,也不能在再哪裏待下去了,所以就主動的服下了那道士給的毒藥。”
季念傾的聲音在這陰森森的私牢中再次響起:“這三年你們都為她做了什麼?”
侍女低頭猶豫,好似不敢言語一般。
“不想是嗎?”季念傾看了看霜降,剛想出聲,侍女就見到了她的神情,立即衝口而出:“不...我...我。”
季念傾看著侍女:“那就別讓我在繼續問下去,你若還想平安無事,那就一五一十的把你知道的全都交代了,不然......”她故意頓了一下,眼睛看向了侍女一旁那些泛著冷森森的刑具:“我猜,你也不想把這裏的刑具全部都試一遍吧。”
侍女點頭,她很清楚,今日她若是想保命,就要全部明白,即使不是為了自己,也要為了那個剛剛被自己救出的幼弟“郡主”她忽然開口道:“我知道,今日我全都如實的告訴你,你會放我出去,可是出去我也活不到半年,我還有個年幼的弟弟,請郡主......”
“你便是了,至於你的性命,你放心,我定是不會讓你有事,而且還能讓你帶著你的弟弟後半生,衣食無憂。”
季念傾的承諾好似給了侍女定心丸,其實她也不是心軟,她知道,她們都是被迫牽連在內罪不至死,她雖然想幫璃王妃清除府內的宵,但她並不像傷其無辜。
私牢內一片陰鬱的寂靜,靜的隻能聽到碳爐之上燃燒熱炭所發出的斷裂之聲,侍女低著頭,緩緩的開口:“三年前,我與那兩人進到璃王府後就被帶到了元側妃的院子,那兩人被元側妃留在了她自己的院子當中,而我在一個月後被柳側妃安排到了廚房,專門負責給珣王妃傳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