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若秋還有一點沒有,就是在兩年前竟然有人扮做侍女偷看殿下沐浴,被殿下發現後當做細作,將人給關進了玄牢。所以這王府之內才沒有侍女的,當然這些都是在季念傾來之前發生的事情,她來了之後雲景湛才將鷹羽軍中的若鳶和若秋調了出來,保護季念傾。
“原來是這樣!”季念傾明白了,她隨著兩人一直走著。
燈火漸漸變的通明,最後若鳶和若秋,在雲景湛的書房前停了下來。
季念傾放下了頭上大氅的帽子,門外站著的衛辛對著季念傾施禮:“王妃,殿下已經等您很久了。”
著就將書房的門打了開。
季念傾走了進去,這裏的布置很簡單,一個大套間內,書架擺滿了一整麵的牆壁,自上而下全是書籍典故,而另一麵牆壁之上,畫著整個大陸的地圖,上麵清晰的表明了各國的位置和其險要之處,雲景湛正坐在書房的桌前,饒有興致的看著自門外而入的她。
“你現在抓裴輝不怕打草驚蛇嗎?”
雲景湛見她一進門就如此直白,輕笑道:“怕這個字,本王還沒學過。”
季念傾走到他對麵,今日的他在燭火的映襯下十分的迷人,雙眼深如晨星,似有浩瀚之感,但銳利的神色卻又猶如鷹隼一般,果敢,堅毅。
“那你下一步打算如何?”
雲景湛挑眉一笑,這樣的笑在他本就俊美的臉上顯得格外的邪魅:“下一步,先和你聊聊。”
“我?”季念傾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跟我聊什麼?”
雲景湛起身,走到她的身旁,道:“聊聊你的嫁衣。”
“嫁衣?”對啊,季念傾差點忘了,她還沒有嫁衣:“不是嫁衣,是你找人做嗎?”
雲景湛挑眉,繞到她的身後,忽然雙手自後環住了她的腰身,這樣的舉動弄的季念傾有些驚疑,她想要掙脫,卻聽到他在自己的耳旁輕聲的道:“別動,我要知道嫁衣的尺寸。”
她的耳旁傳來的不止是他沉柔的聲音,還有他溫熱的氣息以及來自他麵上的陣陣熱意,他的唇仿若要貼在她的臉頰一般,她忽然雙頰緋紅的底下了頭,在也沒有掙紮。
他聞著她身上好問的玉蘭花香,唇角露出溫柔的笑意,一切都是剛剛好。
許久之後,他才不舍得鬆開了自己環住在她纖細要身上的雙手:“太瘦了,等你嫁過來,定讓人好好的給你補補。”
季念傾白了他一眼:“還有事嗎?”
而此時她竟然被雲景湛書桌上的一個精致的匣子所吸引住了目光,她慢慢的走向了雲景湛的書桌前。
雲景湛看著她走的方向,忽然一個健步上前,攔住在了她的身前:“有事,走吧,帶你去一個地方。”
季念傾狐疑,她確定他是知道她要看那個盒子,可為什麼他會阻攔,正想著,忽然整個人竟然被他拉著就離開了這間書房。
一路上季念傾都是這樣被他直直的拉著,王府內的侍衛見到這樣的一副場景紛紛別過頭去,不敢看向殿下和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