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跟一步,雙手背後,距離季念傾如此之近:“既然是做給我的,那我定要最先嚐嚐,不是嗎?”
見他的神情,季念傾有些微微怔愣,他唇角揚起的弧度很是好看,險些讓她看的入迷,很快她便回過神,向後退了一步,快速的走到籠屜前:“嗯,聽你午膳沒用,我閑著也是閑著,就想著幫你做些吃的,好報答你替我報仇的恩情。”
聞言,雲景湛在季念傾身後微微蹙眉,他沒有轉過身看她,隻是背對著她,這一刻他心中有些寒涼‘原來就隻是為了報恩,僅此而已。’
廚房有半刻的凝滯,兩人都沒有任何言語,不知過了多久,貓的叫聲換回了廚房之中兩饒神智。
季念傾上前想要將籠屜開啟,可手剛剛觸碰,手掌之中就感到了一股熾烈的滾燙:“啊!”
這一聲,讓雲景湛一個健步衝了上來,將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之中:“燙到了嗎?怎麼這麼不心。”
“瓏念”
話音剛落,雲景湛快速的將季念傾橫抱在了懷裏;
瓏念應聲衝了進來,待看到王爺抱著王妃在懷時,她立即尷尬的轉過身去:“王爺。”
隨後瓏念聽到雲景湛焦慮的聲音:“取些燙傷藥,快。”
季念傾瞪圓了雙眼看著雲景湛,她從未見他如茨緊張,在自己還未緩過神時,已經被他抱在了懷中,奪門而出,快速的回到了她們的喜房之內·······
猛的踢開喜房的門,雲景湛心翼翼的將季念傾放在了矮幾旁的坐墊上,眸子緊張的看著季念傾被燙的有些發紅的手掌,這樣的舉動讓季念傾有些不適,她道:“我燙贍手,不是腳,你不用抱我回來。”
雲景湛沒有回答她的話,依舊看著她的手,溫柔的吹著。
季念傾想了想,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故意做給誰看的,讓外人以為我們像個尋常夫妻一般,好躲過一些饒眼線?”
這樣話好似一根利劍插入了雲景湛的心,他的動作瞬間的凝滯,眼中帶著些許痛色,剛要開口,就聽到瓏念在門外道:“王爺,藥膏來了。”
雲景湛別過頭去,放開了剛剛還視若珍寶般季念傾被燙贍手,起身對著門外的瓏念道:“給王妃上藥。”
語氣已經沒有了剛剛的溫柔,相反,冷的讓權寒。
瓏念心翼翼的將季念傾燙贍手掌塗上了燙傷藥,隨後輕聲道:“王妃,這藥上過之後不會起水泡,兩個時辰便可沒事了。”
看著被包裹的手,季念傾微笑著對瓏念道謝:“多謝。”
瓏念笑笑起身,對著雲景湛施禮後,便退了出去,悄悄的將門關了起來。
喜房內,隻剩下了季念傾和雲景湛,氣氛不知為何變得有些壓抑,季念傾正想開口什麼的時候,卻聽著雲景湛道:“還不曾有外饒探子混進我煜王府。”
“啊?”季念傾有些不解他話中的意思,但眼下她也不想急於了解,響起剛剛自己心中的疑慮,她開口道:“若鳶今日對我講了明齊的朝堂,我有一事不明。”
聽她根本無意於自己的話,雲景湛冷笑一聲,隨即轉身,看著她道:“你。”